“不是这个意思,向远,陈师傅说是气话,你不会看不出来。”
“那你觉得该怎做呢?怪他主任,还是怪他班长?他们也没错啊。答应过你,除闹事,绝不驱赶任何个老员工,也并没有食言,是他自己适应不现在形势,主动要求离开。”
活到几十岁,何尝被人指着鼻子这样羞辱过,何况对方还是个合同工身份班长,他又羞又气,当下找到车间主任,说,如果实在嫌弃他没用,他也不是不要脸人,不干总可以吧。谁知车间主任也不留他,二话不说就把他带到人事部办手续。
老陈原本说是气话,还天真地指望有人挽留,走至这步,自然后悔,但也找不到可以下台阶,只得硬着头皮说,辞职是非辞不可,但必须得叶董亲手签字。他还当着打听叶秉林所在疗养院,几次三番地去找,但是每次都扑个空,叶秉林不是去做天理疗,就是不知遛达到那个病友房间下棋。
陈有和无比失望,后来经人点醒,现在江源最得叶秉林看重人无非是叶秉林儿媳妇向远。他于是辗转找上向远,说明情况,嘴上仍说只要叶董签字,他立马走人,不再拖累江源,但是心里是存着希望,他方面希望通过向远能够让叶秉林知悉故人遭遇,方面也盼着向远为他排忧解难。
向远爽快地接过陈有和辞职信,两天以后,就把多叶秉林签名信交还到他手里,和信纸起递过去还有小叠钞票。
当时向远是这说,“陈师傅,嫁到叶家时间晚,所以跟你打交道机会不多,但是听骞泽他们都提起过,跟公司二十几年直走过来也不容易。你说要走,挺惋惜,但也总不能勉强你老人家。辞职信公公也看,他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在江源实在待得不开心,们强留也不好。这是公公点心意,也有点是,这笔钱跟公司无关,只是叶家给个老朋友,出去之后,可以做点小小生意,即使在儿女身边享清福,有点钱傍身也是好。”
陈有和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个结果,他在江源半辈子,觉得自己就算要离开,也是功成身退圆满退休,没想到自己番气话,就连叶秉林也乐得成全他,看来他在公司里当真已是个废物。他把辞职信和钱拿在手里,沉痛自伤,话也说不出来,老泪纵横。
就在那天下午,叶骞泽来到向远办公室,欲言又止。
向远给他倒杯水,坐到他身边,笑道,“最怕你这个样子,究竟有什事?”
叶骞泽轻声问,“听说陈师傅要辞职,你让他走是吗?”
“原来为这桩。”向远露出然神情,“你觉得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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