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她,到后来,愿意她告发,愿意坐牢,愿意跟她结婚,愿意永远不去问孩子是不是,愿意做个好男人去照顾她们母女辈子……可是她没有给机会,次也没有,她宁可嫁给哥哥,嫁给个抛下她去跟乡下女人结婚生孩子男人,也不肯看眼,到死也不肯,如果不是故意骗她,说要把以前事情告诉大哥,她连话都不肯跟说。同样是错,她可以原谅大哥,照顾他跟别人生儿子,也不肯原谅,这公平吗,你说这公平吗?”
向远边喝着杯里水边听叶秉文低语,像是欣赏着他字句自虐,就连回答兴趣都没有,更不提与他辩驳。
叶秉文意气风发和风流倜傥荡然无存,此刻在向远面前,是个失败男人,他说说停停,始终难以释怀,直到向远除鄙夷别无所有眼神像盆冷水将他浇醒,这才意识到被这个女人激怒是多不智。他在拿着那杯饮料款款而来女伴回到身边之前收拾好先前狼狈,冷笑声,“忘,你是再冷血不过个人,跟你说这些你根本不会理解。”
向远点头赞同,“幸亏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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