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看着前方,“你不是说,从今往后,们要好好过吗。你说过,骞泽,你忘记?”
他视线却在窗外不知名远方,“有什资格好好过?”
“那呢?是你妻子,该怎办,骞泽,叶灵死,你难过知道,可全世界为她陪葬你才甘心吗?你为什不想想,就算求求你,你哭场,哭过之后就好好过日子行吗?”向远忘她文件,忘她目,她不是无所不能女强人,只是个哀伤妻子,坐在心越飞越远丈夫身边,唯愿可以低声唤回。
向远看到叶骞泽用力地侧过脸去流泪,她从方向盘上腾出只手,覆在他手背,他却点点抽离,“对不起,向远,对不起……”
向远手张开,又在虚空中握紧。她笑笑,在后视镜中看到自己,都觉得有些凄惶,“对不起,对不起有什用?叶骞泽,你说过你不想伤害任何人,难道就不是人?”
世间再没有别事可做。
“记得你是相信人死有灵魂存在,所以才想在这里陪陪叶灵是吗?但是,头七都过,如果真有灵魂,那为什不让她好好地去呢?”
“她希望在这里陪她。”
这是叶灵死后,叶骞泽说第句话,声音粗嘎沙哑,向远闻言,百感交集。
“她不在,你活着,你不可能直陪着她。骞泽,如果她心里念着你,她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对不起……”他还是这样句话,声音却渐渐小下去,疲惫无限延伸。
“讨厌你这句话,讨厌你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你别逼说你想听,你现在觉得她比全世界都重要,可她活着时候你干什去?你为什不带着她远走高飞,为什要娶?”向远稍稍仰仰头,车已经驶入闹市区,这城市夜晚太亮,太亮,亮得人悲伤无处容身。
“她都烧成灰,你要有
叶骞泽仿佛又回到老僧入定状态,口不言,耳不听,万事与己无关。
向远心里火苗开始往上冒,他这个样子,让她又难受又心酸。她拽起叶骞泽手臂,不由分说拖起他,“走,跟走。”
他仍不肯动。向远声音微微地颤抖,“叶骞泽,你还记得,你让嫁给你那天,是怎样拖着走吗,如果你脑子里除这个骨灰坛,还记得些‘别’事情,现在就跟走!”
叶骞泽终于松动,他不再抗拒,任凭向远拽着他,磕磕绊绊地出寺门,上她车。
“们回家……你别这样好吗?”向远边发动车子离开,边看着身畔副驾驶座上行尸走肉个人,茫然不知所措,窗外景致在夜色中瞬间擦过,那些城市霓虹成黑夜中浑浊条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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