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戒吗。”向远看着章粤略仰头,小半杯伏特加就见底,不需要劝酒,不需要酒伴,更不需要理由,这种喝法她只在章粤身上看到过。
章粤笑着给自己续杯,“戒个鬼,今天醉,明天再说。”她自饮自酌地干完第三杯,向远加糖冰水才刚刚送上来。
“来,向远,们干杯。”章粤笑盈盈地举杯,难得她喝那多,眼神依旧片清明,别不说,光这酒量项,已足够让向远自叹不如。
向远笑道,“干这杯,总要有个缘由吧。”
“让想想啊。”章粤托腮,眼波流转,“要不,贺人生无奈?”她说完,毫不介怀向远杯里是
不是永凯千金,左岸老板娘,跟她对酌杯,也是快事件。
但是,向远在这个时候接到电话却犹豫下,她对章粤说,去是定要去,只是最近可能都会比较忙。
章粤在电话那头毫不介意,笑着答道,“不管你那天晚上来,只要还在地球上,般都在那里。”
向远是个不太相信巧合人,在她看来,所有巧合都有迹可循,更何况,摆在她面前“巧合”不止个。“平安”和“长寿”,两个相似戒指,沈居安对左岸频频光顾,叶骞泽异样,崔老板话里有话,还有那个叫袁绣女人,甚至也包括章粤这通电话……这切之间都像有根透明连接着,环环相扣,就像张巨大而无形蛛网,把人笼罩在里面,而静静潜伏在网中央伺机而动究竟是谁?是人还是命运?向远习惯做织网那个,如今才体会到飞虫恐惧,个叶骞泽已经足够让她看不清方向,埋头撞进网里,在没有想好该如何脱身之前,她不敢妄动
直到晚上,向远结束应酬,挥别客人,坐在车上,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她忽然想起章粤白天看似轻描淡写邀约。如果“平安”和“长寿”这两个戒指当真是对,那章粤自然也逃不开那张网,章粤是个聪明女人,事情发展到这步,她必然会有所察觉。向远想想,调转车头就去左岸。
隔着许多迷离忘情男女,向远已经看到章粤在吧台边朝她挥手,夜店里从来不乏漂亮女人,可是章粤在那里,她就是惟朵盛放玫瑰。两人见面,相视而笑,章粤照例把向远请到后面隔间,关上门,挥手叫来服务生,顺便抬抬下巴,问道,“还是冰水吧?”
向远对服务生说,“大概500毫升冰水给加勺糖。”
“什时候开始换口味。”章粤眨着眼睛问。
向远说,“最近忽然觉得喝什都有点苦。”
章粤开酒手势娴熟得惊人,“也许你可以试试来杯烈酒,口下去,辣得什味道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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