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合上双眼,没有再说话,向远以为他睡着,他忽然低声说句,“向远,相信你。”
向远笑闷在胸腔里。
“叶昀,说这个世界上有报应,你信吗?”
叶昀却误解她话,用力地用手环住她,“如果有报应,就全都报在身上。”
“胡说什,童言无忌!”向远斥道,她后悔自己起个这样不详话头。叶昀却笑,“你怕出事,怕会死?不会,向远,你放心,会直在你身边,假如死,也是你身边孤魂,直不走,直不走,你会害怕吗!”
,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叶昀抱住她手说。
“好啊,只要是可以回答你。”向远用另只手顺顺微微汗湿头发。
“你跟……时候,从头到尾都是闭着眼睛,是不是因为你不愿意看到脸,你把当成他?”他说这句话时候,也紧紧地闭上眼睛。
向远动作停顿下来。他说是真吗?她身体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叶昀,难道让她闭上双眼是她心。她甚至已经不明白自己对于叶昀是怎样种感受,也许是罪孽,不堪,可是感受到叶昀快乐那秒,她何尝没有欣慰,至少有个人是全然幸福,她愿意给他,她小叶昀。
向远沉默让叶昀有些失望,但是他很快又自圆其说,“没有关系,你就把当成他,不介意。如果他不会来,那就是他。”他翻身起来,在自己警服口袋里阵地摸索,然后半趴在向远身上,把个小小东西举到她面前,“这是大哥叠颗心,它飞走,现在它是,把它送给你。”
向远推他把,“再说这些就给滚回房去。”
那是颗用纸牌叠成“心”,依稀还看得出是个黑桃K,当日在度假山庄那个牌局,叶骞泽本该嬴向远,可他收起这张牌,叠成颗心送给她。他地盘就是颗心,她拿到,却飞走。向远把那颗心拿在手里,百感交集,骞泽啊骞泽,你说们两个到今天,究竟是谁赢谁,还是举盘皆输?
向远明明记得,这颗心被那晚夜风吹走,而叶昀恰恰好就住在隔壁,她想像着叶昀等到深夜,在他们终于熄灯之后独自在草丛中寻找,夜晚露水打湿他衣服,向远颗心,干燥而坚硬,终于也有微微潮湿。
“傻瓜,你是你,他是他。”向远对叶昀说。
“可是你心里有事,会不会瞒着大哥?”叶昀问,眼睛直没有离开她脸庞。
向远也看他眼,“人心既然都放在各自胸膛里,那自然是有别人看不到地方,不管多亲密都是样,但知道得少点,未必不是种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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