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孩病
，急着赶回去才没有把你送上车。那时
们都没有手机，在火车站等三个小时，差点以为你被拐卖，已经准备好要报警，这个时候你才给叶家打个电话，叶昀跑到火车站来找，说你在火车站门口等到不耐烦，都没有看到
辆火车经过……”向远很努力地笑，“当时就想，你会不会是妈妈抱错
，妹妹怎
会那笨？”
“是啊，记得这件事。”向遥在向远述说中渐渐平静下来，嫣然笑，脸上交织着汗和泪，“可是你也够损，后来再打叶昀手机时候，你对说：‘快回去吧，火车爆胎，不会来，’当时还相信。”
她们自己都记不清姐妹俩究竟多少年都没有像这般相视而笑。向遥笑容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怅然，“向远，直都在心里怪你，怪你对永远不像对阿迤那好。你对着他笑，却不肯看眼。阿迤死，你很难过，但是也样难过，你知道吗？恨不得死那个人是，假如是尸体泡在水里，你会像对阿迤那样伤心吗？”
“人死，就什都没有，别人伤不伤心又有什用。”向远想起阿迤，这个早夭弟弟，也是姐妹俩半生心结。
向遥依旧如同呓语，“阿迤活着时候直在心里咒他，和他母同胎，妈妈爱他，你眼里也只有他。你什都好，这辈子都赶不上你，这认，也服，但是没有什比不上向迤，除没有他那会讨你开心，没有他那粘，天天做你跟屁虫……也想象他那样跟着你啊。他死，以为会松口气，再也没有人跟抢，但是每天晚上都梦见他脸……你定也忘不那幕。后来才知道，正是因为他死，才永远不可能争过他。你因此讨厌，心里再也没有把当成你妹妹……”
重提这段伤心事，就像揭开两人心里那个疤，她们这时才发现同样伤痕其实已经长在起，以往谁都不敢碰，碰到，两人样地疼。向远承认自己当时是偏心，可人心都是偏，对于乖巧聪明阿迤好得胜过倔强别扭向遥，这不是故意，是种下意识本能。她只是不知道向遥对这些那在意。
“家里只剩下两个人，你要养家，每天都很忙很累，也想帮你，可是在你面前，什事都做不好。你供上学，供吃饭，却不喜欢，照顾是因为义务和责任，而不是感情。你根本不想知道心里在想什，如果不惹祸，不让你生气，你连看都不会看眼。成绩好、家务做得好有什用？好在你面前微不足道，还不如做错事，至少你肯骂。”
向远没有听向遥说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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