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语气急促地抱怨:“你们宿舍是什烂电话,电池都耗掉块还打不进去。”韵锦把听筒紧紧贴住自己脸,没发现眼睛已经潮湿,他见她没有说话,也迟疑会,说道:“只是想问问你好不好,……担心你,没有别意思……韵锦,你怎?你哭?为什哭呀,你先别哭,说话呀……”他声音变得着急,韵锦不管那多,啜泣着,任由泪水沾湿听筒,开口只说得出句话:“程铮……”现在他就是她浮木,她救赎。
“到底出什事?喂……喂喂”阵嘈杂电流声响起,韵锦隐约听到程铮咒骂声,又说句话,她没有停听清,正想问,就听见断线盲音。她赶紧往回拨,心里也讶异于自己竟然流畅无比地拨出那个他给她之后,从没打过电话号码。电话通,机械而标准女声用中英文重复地说着“对不起,您拨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做第件事情还是拨打昨夜那个号码,她甚至没有想过拨通之后要说些什,只是凭着直觉,要听到他声音。这次,传来关机提示。
韵锦在心神不宁中上两节课,十点钟之后,没课她去到系办将社会心理学老师改好试卷成绩输入到电脑。半个小时后,社会心理学老师忍无可忍地拿起本书拍拍她:“韵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个何宁是81分,不是8100分。”“噢,对不起,这就改。”老师过会又看眼,表情古怪地说:“你确定你不需要回去休息?你把他分数改成18分。”韵锦面红耳赤地再次更正,这时,系里辅导员走进办公室,漫不经心地说道:“咦,韵锦,你还在这里,刚才不是听说学校大门口有人找你来着。”
韵锦愣下,“找?”像忽然想起什,她猛地从电脑前站起来,扔句:“谢谢老师!”人已经到外面。剩下两个老师在办公室里面面相觑,“这孩子怎?平时不是这样莽莽撞撞呀。”
系办到大门口不是段短距离,韵锦跑到关闭铁门前时,喘得腰都直不起来,她手撑在膝盖上,手抓住铁门往外看,果然看到风尘仆仆程铮,他也把手扶在铁门上,皱着眉,第句话就是:“你昨晚上为什哭?”韵锦边用手拍着胸口平复呼吸,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
这样隔栏相望两个人引得看门老头阵摇头,他避开两个年轻人期待眼神,摆摆手说:“别问,学校早有通知,没有通行证律不得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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