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拍重新尘封归位,房间里安装窗帘年轻男孩子也走出来。朱小北注意到,这个安装工人身上同样穿着熟悉橙色制服马甲,看来才短短个多星期,韩述再次光顾那个布艺店。
那个小工看上去是个从农村出城打工男孩子,他收拾好自己工具,走到韩述面前,搓搓手,期期艾艾地对韩述说。
“先生,是这样。窗帘已经给您安,安装去,这确实是昨天您到店里挑选那款,们不会弄错,真,们不会欺骗您。还有,们店长不负责安装,所以她般不会到顾客家里面进行服务,她也不定每天都在店里。您之前提意见,回去转告给她听,有什店里会跟您联系,只负责安装,不,不好意思啊。”
朱小北看韩述眼,韩述似乎时间被口气呛到原本就因感冒而变得敏感喉咙,侧着身剧烈地咳嗽,连耳根都涨得通红。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才对那个小工说,“知道,你回去吧,谢谢。”
小工离开后,朱小北从卧室门口探头进去看看新安装窗帘,抽象风格线条光泽质感面料跟房间整体风格搭配得恰到好处。朱小北有些不解,“看没有什问题啊。”
拣,嘴里说着,“妈呀,还好不是磕在硬地板上,摔坏多可惜。”
她嘴上心疼,可心知由于地毯柔软缓冲,球拍是决计不会损坏,所以,当她把球拍重新握在手里,却留意到拍弦边缘、手柄上道道细细擦伤划痕时,不由得吃惊,当下再三检查,才发现那些擦伤和划痕似乎也有些年月,不可能是刚才掉落在地导致,这才松口气。
朱小北心想,刚才倒没注意到,这球拍其它地方保存得那完好,韩述明显是个很惜物人,不知道好端端球拍怎弄出这样伤痕。
“给,韩述……韩述?捡起来,你不要?球拍上面有伤痕,该你小时候不会是个古惑仔,球拍是用来敲人吧。”
韩述笑,人却有些失神感冒药吃多也不好,他耳边仿佛出现些不应该存在声音。
韩述有些不自在,“就是觉得跟昨天看有些色差,就随口问那孩子句。”
朱小北表情夸张,“你可真够行,不是听说你昨天就去医院吊点滴,居然还不忘记去挑窗帘,佩服啊佩服。”
韩述把她拉回沙发边上,“别说这个,你那好心,特地来看,水都还没喝口。今天做不大餐,要不待会们到楼下去吃饭,知道有个地方不错,定不会传染给你。
“去啊,去给捡起来。”
“好,只要你愿意,万次都可以。”
……
“韩述?”
“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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