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梦里阶梯还在他脑海里不断闪回,结合起老头子之前透露烈士陵园即将搬迁消息,韩述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滋味,这种体会让他连早上药都忘记吃,换
谁,哪句话又出自于谁口,只听见谢桔年最后那声凄厉惨叫,然后他脚下空,顿时沿着往高而陡阶梯往下滚落,她后来喊什,哭什,统统像从另个世界传来,听不清,什都听不清。最后切安静下来,他没有感觉到丝疼痛,只是不能动,黑红色血静静地弥漫开来,覆盖整个天空。
他面朝上地以个诡异姿势仰倒,视线尽头最后抹亮色,他知道,是那年开得特别盛石榴花,桔年说,也许这次它会结出果实,可是他再也看不到。
桔年在那棵树旁与另个人拉扯纠缠着,他看得见她张合唇,看得见她腮边眼泪,可是听不见声音。终于,制止桔年疯狂扑过来那个人在朦胧中隐约露出半张脸,多熟悉,熟悉得好像每天清晨照镜子。啊,他是韩述,拉住桔年那个人是韩述,他穿着当年自己最喜欢那件白色T恤,脸不敢置信和惊慌。
如果那个人才是韩述,那他是谁,躺倒在血泊里又是谁?卧倒在阶梯上韩述无限惊恐。终于,桔年扑到他身边,他从桔年泪光中看到自己倒影,那是张不属于他脸庞!
他把自己丢!不不不……
韩述大汗淋漓地醒来,昨晚睡得太仓促,窗帘都没有完全拉上,阳光已经洒在床角。韩述第个动作就是喘息着用双手去摸索自己面庞,还好,原来轮廓都在,什都没有多,什也没有少。他还不相信,翻身冲进浴室,终于在镜子里看到属于自己容颜,他还是他。
用冷水洗把脸,韩述才想起自己先前傻气,个人怎可能变成另个人,何况是变成那个人,自己究竟在想什?然而即使清醒过来,这样个梦毕竟让人背脊生凉,他坐回床边,才知道身上T恤汗湿大片。
蔡检给韩述打电话,对他病情甚是关心,还直说下班后自己要煲汤来探望。韩述直说自己没事,因为林妹妹虽然芳龄已经五十,但煲汤委实恐怖,她会出于“科学”和“营养”考虑凭空造出许多让人冒冷汗搭配。
蔡检大概已经习惯韩述对自己肠胃保护,也没再坚持,听他提起昨晚出身汗,就说出汗对感冒人来说是好事,末,还提醒他好点之后尽快跟他新接建设局贪污案当事人进行次正式谈话。
生病让韩述工作热情空前低落,他垂死挣扎地再问次,“案子有没有可能转给其它检察官?”得到蔡检断然否定回复后,才恹恹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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