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母校是七中附小。”
“就知道。”
韩述笑道:“你肯定不知道小学过得有多乏味,六年级时候,班上半同学都是小眼镜,点意思都没有。那时多希望课外兴趣课可以像你样去打羽毛球,还有,台园小学是寄宿是吧,哇,多酷啊,从小就盼着在学校里过集体生活,真羡慕你。”
“真吗?”孩子沮丧来得快去得也快,“叔叔,你真会跟打球吗?”
“当然,会教你最厉害绝技,你是……你现在就已经打得很好,比当年还要有天份。但是过去你姑姑从不同意球技比她更好,所以,教你打球,包括们今天说话,能不能当成们之间小秘密……你该不会还没有长大到什秘密都藏不住吧?”
到件非常奇怪事情。
通过熟人,韩述从谢桔年服刑监狱里解到,她入狱前几个月后直被场大病困扰,但是监狱里对她疾病原因写得含糊不明,虽然那几个月并不足以让她生下个孩子,但其中必然有隐情――监狱本来就是个复杂小社会,什都有可能发生,大病几个月都可以写成病因不明,那假如她怀着孩子通过入狱体检,最后生下孩子也不定是匪夷所思。也许当年发生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料想,如果是那样,他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才能填补心里惶惑和负罪感。
他不想孩子察觉到这些灰色情绪,打起精神,用轻快语调叉开话题,“刚才看你打球,你杀球样子真很像小时候。”
“你也喜欢打球?”共同兴趣爱好瞬间缩短非明对韩述距离感。
“打得可不差,也许们那天可以‘切磋’下。”
“怎可能,这就是们秘密!”
非明这天晚上做个梦,她像桔年姑姑那张照片里人样,挥舞着自己球拍站在领奖台上,台下欢声雷动,她
“好啊,哦,不行。”非明小脸蛋垮下来,“球拍都坏,不知道桔年姑姑还会不会给买,下周五下午最后两节是课外兴趣课,在羽毛球小组,现在都不知道怎办才好。”
“会好。”韩述安慰她,“猜你是在建秀路小学四年级班?”
“错!在台园路小学四(2)班。”非明好笑地纠正这个叔叔如此明显错误。
“哦……台园路小学四(2)班。”韩述恍然大悟地复述遍。
“很烂所学校对不对。”小女孩为自己学校感到沮丧,按照居住路段,她被划分到台园路这所教学设备简陋,学生大多由城市边缘打工者子弟构成学校。“你在七中念中学,七中是全市最好中学,猜你小学也差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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