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桔年看着他,字句地说:“好,原谅你,韩述。”
――错人是他自己。她退让助长他嚣张。
“这说吧……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并不好……”
“呃,其实过得还可以。”
“别打断好吗?唉,也不知道该怎说,那时候年纪太轻,也不怎懂事,,知道你看不起……没去找你,因为怕见到你,很怕,见到你会想,原来,原来韩述是这样个人……意思你懂吗,好像欠你钱,但不知道拿什还,就得躲躲,所以宁愿不知道你在哪里,就是这没用,你应该看不起……”从来没有场辩论或者陈述让韩述觉得是这艰难,世间语言都好像成虚设,万万千千词汇,他就是不能找到个合适。
“这说好像有点无耻是吧。”他自解嘲地笑声,继续说:“这些年,快要说服忘掉那些事情,不能想,否则关灯就睡不着,很困时候就会胡乱地做梦……好像差不多成功,就见到你……,很难受。”他说出这句话,那些拙于表达情绪忽然就有个出口,无论说什,其实都归结于这句,于是他重复着,“谢桔年,真很难受。”
桔年看眼四周,个引人注目男人在她面前沉痛不已画面绝对不是她希望出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别人也许觉得他这番话语无伦次,但是她终于领会韩述想要表达意思,“你觉得对不起,希望忏悔是吗?”
韩述怔怔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好,如果你心里有愧,就直说吧。韩述,说啊,跟说对不起……你为什不说呢?说你错,就向忏悔,说你对不起!”
韩述有些茫然,但是在他脑子正常运作之前,那句话已经脱口而出,它在他心里潜伏多少年?
“对不起……桔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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