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谁?”
“韩述,这是事。”
又来,他们所有对话,绕来绕去都终结于这句,你是你,是。韩述挫败如山洪爆发。
透过老朽铁门,红砖小屋子里,窗帘被掀起角,张小小脸蛋闪而过,帘子又飞快地落下。
“好吧,想不到会遇见你,很高兴什就不说,免得你说虚伪。水要烧干。”
胀地松手,再问次,“你跑什,有什见不得人?”
桔年说,“忽然想起家里烧水没熄火,所以才走快点,你可以喊声,听得见。”
韩述不想跟她继续说下去,直奔主题,“你还不肯说孩子事,孩子。”
她惊愕慢慢放大,说话都不连贯,“孩子?呃……没看见你孩子,你都结婚啦!”
“废话!要进屋对质吗?你到底什意思?”韩述面对她时抓狂感觉正在点点地被唤醒,他只记得自己愧疚,几乎忘记她讨厌。
她推开铁门。韩述不相信她,但是他似乎没有权利阻止。他视线尾随她进入残旧院子,茂密枇杷树依傍着院墙生长着。
“等等。”韩述叫住她,“给几片枇杷叶子吧,最近老咳嗽。”
谢桔年好像轻轻地又颤下,“你是说……侄女在屋里睡觉,除她之外,没有别孩子。”
“你就装吧,你侄女今年十岁,如果没有猜错,她生日应该在三月份左右,她名义上父母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他知道自己说正中要害,至少这个狡猾女人没有再反驳。
“韩述,不知道你为什来,她不是你孩子,你搞错,她甚至也不是生,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假如怀着她,哪来后面三年牢狱生活?怎生下她?”
“你从来就不肯说实话!”
“随便你怎说,这是很明显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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