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院长却没有笑，“对方姓什
，是做什
？”
“妈，您看
爸这是政审呢。”韩述避开韩院长太过直接问题，转而向妈妈求助。
“你爸那是关心你。”
韩述说：“知道你们会问什，她做什工作，多少岁，家里是干什……可是这些都是虚。为什不问她善不善良，聪不聪明，跟她在
起快不快乐？”
孙谨龄顺着儿子，“好吧，那你说她善不善良，聪不聪明，你们在起快不快乐？”
“宝贝，你又找到女朋友
？”
韩述轻咳声，他说：“妈，能不能去掉那个‘又’字。”
“是谁啊？怎样？”孙谨龄问。
“是谁？是喜欢人呗，至于长什，就是长喜欢那样。”
以前孙谨龄也不是没那问过，韩述回答也总是千篇律，可是那时他总说，“那是跟结婚人，长得像你儿媳妇样”，这次他说他“喜欢”。孙谨龄与丈夫对望眼。
北院把手，你跟他关系也不错，别人言谈行事你就不能学着点？”
“您表扬个也犯不着贬低另个啊，就像喜欢喝柠檬茶，但也没说您龙井苦是吧。何况做到林静那步，也未必有多难。”
“你要不是韩设文儿子，再说难跟不难！”
韩述还想据理力争，他承认自己在事业上顺利跟“韩设文儿子”这身份是分不开，但这不能否认他自己努力；如他不摸样。但是他忍住，他今天不能跟老头子闹翻。
饭桌上，孙谨龄照旧频频往儿子碗里夹菜，韩述心里有事，嘴里滋味也淡。
韩述放下筷子答斩钉截铁，“当然！”继而又补充句，“至少觉得很快乐。”
“三分钟热度，只贪图眼前，那是也肤浅快乐。”
孙谨龄按住丈夫手，“你别
“真？那你得把那女孩子带回来让们瞧瞧。”
韩述连连摇头，“你们这副严阵以待样子，看都怕，何况是她？”
“胡闹！”韩院长责备道：“跟你妈什时候过分干涉过你感情方面事，不过是想要你正正经经找个身家清白人。”
“是正正经经，可别人未必愿意跟上门来。”
孙谨龄听便笑，看着丈夫说：“想不到们家小二也有啃不下来骨头。”
“想什呢，儿子，茶不思饭不想。”孙谨龄问。
韩述笑：“就不许有心事？”
“你还能想什，尽是些乌七八糟。”韩院长说。
“终身大事怎能说乌七八糟？”
韩述半开玩笑说完，会儿没听见父母搭腔，从饭碗里抬起头，才发现桌上另外两人不约而同都放下筷子看着自己。看来他还是低估这件事在老人心中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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