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好吗?”
然后他们又好像都没有听见对方话,
桔年却侧过身子说:“请进吧,外面冷。”
唐业没有动,此情此景,这幕,说不出有多诡异,好似什都错位。
财步家鞭炮声响,这是传统习俗,新年起床第件事就是开门放鞭炮,取“开门红”之意。韩述好像忽然想起什似拍脑袋,问桔年道:“你没买鞭炮吧,这个兆头还是要,放放鞭炮去去旧年晦气。要不,这就去财叔家买几封。”
他说着就回头去放他牙刷,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财叔家走。没有人对此表示异议,也许在场所有人都为他暂时离开而松口气。
韩述走过,门口处就剩唐业和桔年。
上擦头发那条毛巾吗?”
桔年几乎是立即掉头,并不是她那渴望见到韩述,而是她不愿意看到唐业此刻表情。
韩述脸无辜地举着支牙刷站在廊檐下,头发有些小小凌乱,就差没有额头上写着:“刚起床。”更让人受不是,他半边脸上有三道明显指甲抓痕,从颧骨直到嘴角。
仿佛是为应对桔年并没有说出口责难和不快,他有些无奈地说:“严重申明不是故意打断你们,你忘车就停在门口,他能不知道吗?”
他说完这个,第二句话是对唐业说,“干妈她好点吗?”
“昨天失约,真不好意思。”唐业仍然站在原地说道。
桔年是想过要解释,她本想说,韩述被家里赶出来,所以收留她他在这过夜。这本也是实情之,但若说出来,反有种欲盖弥彰味道。既然说不清,那还不如不说吧。
“别这说,你事比较重要。”她低着头,半干头发垂下来,更显得张脸小得堪怜。
他既没有进来意思,她邀请意图也并不热烈,两个话都不多人便在门口沉默着。好不容易开口,却又撞在起。他们几乎是同时说出下面话。
“他对你还挺有恒心。”
桔年回过头,唐业表情远比她想象中要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淡,有几分疲倦,也许那只是彻夜守护个病人结果。他礼貌地回答韩述问题。
“还是那样,没有生命危险,但进半会是不可能恢复得正常人样。谢谢你关心。”
“她也是干妈啊,迟些就会去看她。”韩述说完,指指屋子里,“要不进来坐着聊?”
他回应唐业以同样客气,仿佛工作上矛盾和眼前尴尬都暂时不存在,然而不止唐业,就连桔年也恍然觉得,他这开口,好像他才是这屋子里主人,其余人才是不速之客。
“不用,说几句话就走。”唐业片刻都没有犹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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