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凤捅她下,“别装,刚才那个谁不是才从你屋里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嘛。”
桔年说:“他过来逛逛罢。”
“那他怎不到别处逛啊。得,能看不出来,说到底就那回事,你见过那发情狗吗?
脑子里没别,只会在它看上母狗身边晃荡—不是骂人啊,就想说人跟狗其实在这方面没区别,他都恨不得直接爬你身上去。”
平凤口无遮拦,话说得辣俗,倒也直截当,桔年窘得满脸通红,“说什呢!”
非明回到陈洁洁身边,而周子翼为陈洁洁愿意接受非明,她医疗和生活已经不是问题。周家为非明请专职看护,桔年甚至不用再日夜守在病房前,她节扣就可以回布艺店上班,个人日子足够应付。她用
不上这笔钱,但平凤也许用得上。虽然平凤说她很快就会有大笔钱进账,可平凤含糊其辞背后藏着隐情,让桔年感到事情也许没有有那顺利。
“你拿着,不说去哪里也好,省得挂念。但是假如望年靠不住,你至少得有个防身钱。拿着吧,就当给自己留条后路。”
平凤笑得像哭,“有你这不相信自己亲弟弟吗?再说你疯,非明现在正是用钱时候!”
桔年只得告诉平凤,非明跟回她生母,她现在已经属于另外个家庭,轮不到自己来管。
“你劝,也来劝你,桔年,人活着还是得现实点儿。”平凤说道理样子很诡异,但她却却说得由衷,“以前怎样咱不管,就认这个理,你看他,长得帅,有钱,有好工作,最重要是他肯围着你转。你好知道,你配得上这样人,但别人不会这看,说得坦白些你别恼,在别人眼里你坐过牢,年纪也不小,你再找不到这样啦!”
桔年笑,“你不是说过,要找个跟过去没有关系人吗?”
“问题你有这样人吗?”
桔年想起如今身陷囹圄吉凶难卜唐业,她得承认
平凤捏紧那张卡,她没有跟桔年推来推去。她知道,桔年从来不是个做表面人情工夫。桔年把钱给她,就是认定她比自己更需要。
“老是这样欠着你没意思。”平凤扭开脸去,不想在这个时候让桔看见她塌糊涂样子,所以她拼命地挤出个笑脸,“求你啦,总得给个机会让还你,让你也试试欠着人情滋味。”
“总会有机会。”桔年便也试着去笑。
“那孩子找到她亲妈也好,你别怪说得不好听,留她在身边,你找个好男人都难,这事没多少个人愿意买送。桔年,你也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没有过不去事,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别苦自己。”
桔年低头笑笑,什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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