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便根本无从辩驳。事后就算杜赫归都,也已经是名望扫地。
“这桩传言尚是真假莫测,但另件事却已经确凿。早间南顿王府上前往郡府报案,言道杜道晖纵其家人偷盗王府园墅林木。”
讲到这件事,卫崇神态便有几分古怪,如果说在北地劫掠为生尚是形势所迫,那入都后居然做出这种鼠窃勾当,则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南顿王府中林木又非玉树金枝,纵使砍伐又能得获多少?如果南顿王不是诬告,那则就说明杜赫这人本身人品就有问题啊!
沈哲子闻言后不禁乐,心中因南顿王先前那传言妙笔而生出高看眼想法顿时荡然无存。他还是高看这个宗王,简直是不知所谓,有前个传言,对杜赫名声已经是种伤害,实在不必要再多此举。尽管这件事才是真,但很多时候并非做得越多效果便越好。
“维周,此事等都难置身事外啊。杜道晖都中显名,与等关系颇深。若其人果真劣迹斑斑,与等而言也是件污名啊。”
听卫崇忧心忡忡这说,沈哲子便笑道:“不妨事,且静观其变。自信杜道晖是皎皎之身,绝无可能因些许物议而受污。”
他之所以坐视乃至于引导这件事情发生,除杜赫方面考虑之外,也是要借此彻底跟南顿王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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