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抚额,忍怒道:“请你别再提那些陈年……”
“责任是抢你女儿心爱男人,责任是鼓励你继女去喜欢你女儿男朋友?”
两人同时大声后,房间里陡然寂静。
“你不是爱,是臆想。徐卿是你父亲朋友,他对你是出于对晚辈照拂,你却幻想那是爱,幻想你们是对。医生说,你对他是丧父后恋父情结和自责。”
程母说到此处,眼底划过丝痛苦。
果然是亲妈,看得准,出刀也准。只是,程迦在格尔木车站那刻才发觉,根源不是那些男人,而是母亲。
“他不用知道。”程迦说,“他很好。”
“迦迦,听话,好好接受治疗,别再……”
“没z.sha。”
“反反复复,这种话你说过多少遍?”程母压低声音,忍又忍,看不出是痛苦是生气还是羞耻,“居然在车站肮脏公共厕所……”
“……男。”
程母闭嘴。
程迦回到方家别墅,她嫌身上脏,洗个澡。
流水冲洗她身体,她立在镜前打量自己,不知不觉就想起那晚简陋客栈浴室里,她和他在镜前疯狂。
时间错乱。她浴室精致堂皇。
拿她当病人,她是你妹妹。”
方妍低下头。
程迦道:“没z.sha,想吃药,但时心急吃多。”
方父拍拍她肩膀,“上车,回家好好休息。”
程迦点头。
“要不是你任性,非要大晚上去吃冰激凌,你爸会出事?那是这辈子最爱男人……怪过你句没有?”
程迦什也没说,她想到格尔木车站里被女人护着小男孩。
母亲确没怪句,她直接冲进
“这次真是意外。”程迦有些脱力,“现在很累,不想和你讲……”
“也累!你能不能听话地把病治好,别再折磨?”
程迦手脚无力,“原来是在折磨你。”
她消极讽刺,让程母冷静下来。她审判道:“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有多不负责任吗?”
程迦盯着镜子里程母,“你告诉责任是什?”
她想,她至少应该和他睡夜再回来。
她走近看镜子。脖子上伤口早结痂脱落,胸脯上枪伤也好,留下很深疤。她擦干自己,出浴室换衣服。
有人推门进来,是程母。
她很久没说话,程迦问:“有事吗?”
程母道:“你在鬼门关走遭,那个男人知道吗?”
“张嫂给你做很多补身……”程母抬手拉程迦肩膀,程迦侧身躲过。
上车后,方妍看看父亲,又看看程迦,问:“程迦,你去格什木,做什?”
“……找人。”
方妍看她不想答,想着父亲话,就没问。
程母却开口道:“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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