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在路边,听见她说话结结巴巴,觉得好玩就回头看,长得也不错
“南城区下段旧码头。”
小姚记录在案,到时会有人去尝试打捞。郑易又让他描述下凶器材质和形状,与尸检报告伤口基本吻合。
郑易想着什,冷不丁忽问:“为什把她埋在三水河上游沼泽淤泥里?”
“随便选啊,那里年半载都没人去。”北野呵声,“还以为辈子不会被发现呢。”
郑易没再说话,心事重重。高温高热天气,死二十多天,魏莱尸体竟保存完好,身体上证据完全没破坏,只因沼泽淤泥天然密封酸性环境。那在法医眼里简直是块宝地。
郑易想从他眼神里判断出什,可面前这个少年,没什表情,不是平静也不是焦躁,不是冷漠也绝不温和。
他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或讯息可供人判断研究,除他嘴里吐露出来话语。
“她衣服扔去哪儿?”
“烧。”
“在哪里烧?”
死者指甲缝里有口罩纤维。
“几刀?”
“刀。”
“在哪儿?”
“好像是这里……”北野在胸口笔画,是肝脏位置。
郑易旁观着,北野回答滴水不漏。
“案发地是后山?”
“是啊。”
“……继续。”
“听见她给个朋友打电话,让她出来。当时准备走,觉得时机不对。可后来听她讲话,好像她朋友不肯出来。时机又来。”
只是巧合?
魏莱死亡案问完后,到下个,
郑易问:“你是怎注意上陈念?”
“她是个结巴。”北野说。
“嗯?”
“河边,浇摩托车里油,灰烬扔进河里。”
无处可查。
“凶器呢?”
“也扔进河里。”
“具体哪个位置?”
切都符合。
他说他杀完人后又慌张起来,想着被人发现就完,所以趁天黑,bao雨跑去偏远三水桥上游把她埋。
郑易突然问:“为什把她衣服扒光?”
北野转头看他,说:“以为她会很久之后才被发现,比如年,两年。穿着衣服,容易,bao露她死时季节。毕竟,失踪也有可能是被人拐走,或者囚.禁。”
这句话几乎叫老杨和小姚“刮目相看”,他居然缜密到连这个细节都能想到。
这刻,他说出关键讯息。全是外界不可能获得信息。
老杨:“你说下那通电话内容。”
北野大致复述,和他们掌握分毫不差。
“为什杀她?”前几次都没杀人,行为不符啊。
“本来不准备杀。那天带口罩,但她把口罩扯下来,看见脸,说会报警。时也没想,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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