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说逃走是因为害怕，想去找唐羽，后来担心警方怀疑，才来解释。他对凶杀案
无所知。”
“这种话你们也信？”
“没办法。唐羽
供词无法给索磊定罪。”尹铎谈起工作就敛
笑容，看上去英俊沉然。
甄意：“唐羽证词没用？”
“她说去Ecstasy是拿低档酒充高档卖。情药是和索磊助兴。至于案发现场，她没去过，也不知是不是索磊杀。
他哭笑不得。不知不觉，大家提起她便开怀，无聊苦闷中学时光，有这
个人，即使不是为你，也给你带去多姿多彩。
……
而长大后，两人还有缘共事。上次唐裳案，他是控方检控官，两人合作滴水不漏。
这次林子翼被杀案，他同样是检控官，和甄意在对立面。
甄意先开口：“真遗憾，原以为能和学长同庭较量，好像没机会。”
长！”她起身弯腰。
是。他们出自所中学。中学里等级分明，低年级向高年级打招呼，必须弯腰。那时甄意才不管，挺着身板直呼名字；现在反而讲礼貌，是因为真心佩服。
说起来，没遇着言格时，甄意还垂涎过他美色。
尹铎站定，低头看她：“甄意。”声音很醇，似乎以说话为生人，嗓音都好听。
他上高二时，学校被个初女生弄得鸡飞狗跳，跳三年。刚升学女孩狂追初二小学长，渐渐，全城尽知。
她自信又独立，面对最好检控官先生都不输气质，永远把难题当挑战，大胆地去期待去迎战。这样女孩，追个男生，怎会用上三年？
尹铎道：“不过，事情好像还没结束。”
“没结束？”甄意奇怪，看司瑰。
“波三折。本来索磊有重大嫌疑，警方实施追捕文件都下来。结果他来警署。”
“自首？”
而他中学时代最后两年，总会看到个花花绿绿小女生，像花蝴蝶，像布谷鸟，会儿跳舞，会儿弹吉他。不知哪儿想出那多花招。
有次他匆匆进校，她迎面冲上来递给他张传单，冲他咧嘴笑，灿烂得像向阳花，他愣，她转身又去给别人发。传单上画着可爱卡通画，个巫婆和两个Q版小孩儿，行歪歪扭扭彩色字：训导主任不准
谈恋爱，请大家投票支持甄意和言格！Hulala！
说得像她已经追到手似。
上大学后，他偶尔打电话给学弟学妹，总不经意问：“那个叫甄意小女生怎样？”
“还追着呢！上星期她把教学楼墙壁上画满涂鸦，描绘她和言格幸福生活，同学们全拿手机去拍，外校都逃课跑来。哈哈，好热闹，她被训导主任骂得狗血淋头，整天不上课在教学楼外刷白漆。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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