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继续玩。
言格有些怔愣，松开甄意，平静地挪开目光，另起话题：“刚才来
路上，你说要和
讲推理。”
“就会破坏
心弦轻颤。
她身子被他高挑身影罩住，宽阔视线全被挡开。狭窄空间里都是他味道，清新，刺激。她神思恍惚。忘
扶梯已到尽头，忘抬脚。
鞋跟
卡，她惊醒，踉跄着后退，要失重时，言格揽住她腰，将她收回来，她猛地撞进他怀里。
心跳如鼓。
舍不得放开。她贴在他胸膛，揪住他衣衫，恋恋地不肯松手。
“对，信。这次是客观相信。”甄意认真起来，“他撒谎说泼水，是因为齐妙被他泼易燃液烧死，他害怕。还觉得他撒谎是有人教。但不管怎样，他原本只想让齐妙出丑，泼油漆正是常用羞辱手段。只不过刚好油漆易燃，还有人混汽油。”
“这只是倾向与可能，”言格问，“客观证据呢？”
“打火机！警方在戚勉客房垃圾桶里找到打火机，认为是凶器。戚勉衣服上粘油漆，他想得到开车把衬衫扔掉，却把打火机扔在酒店？”
“甄意，”言格提醒，“你需要决定性证据。”
“有，算是尹铎送意外收获。”甄意咧嘴笑，朝他勾勾食指，语气不经意娇俏，“想知道吗？靠近点，给你讲悄悄话。”如此明显挑逗……
两人还站在扶梯口，后边言栩低头玩着N连环，随着扶梯上来下子撞在言格背后，甄意还没站稳，差点儿被撞开；言格条件反射，更用力地箍紧她。
好紧……甄意觉得自己要流鼻血。
隔好几秒，言栩解开手中环，才蒙蒙地抬头：嗯，刚才发生踩踏事故？
又过几秒，要不要报警？再过几秒，思维加速：报警电话是110，转化成二进制是1101110三进制是11002四进制是1232五进制是420六进制是302……三十六进制是32……电光火石间想完连串数字后，卡壳……用哪个进制打电话？
拧眉纠结很多秒，唔，不用，没有发生踩踏事故……
言格没那
好奇，也没那感兴趣；但看着她脸上灿烂开心笑容，他还是配合地微微倾身，贴近她。
甄意超满意，欺身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嘀咕。言格听言，并不讶异，和他想样：
“是，戚勉确不是凶手。”
甄意立在台阶上，平齐地贴在言格耳边对他低语。扶梯上到尽头，阶梯下降，她高度缓缓下落，嘴唇不经意地，蜻蜓点水般，从他耳边滑落……两人都微微僵住，没动静。
阶梯缓缓落，她微张柔软唇，摩挲过他微凉脸颊，路轻滑，落在他细实脖颈间，往下……划向他温热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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