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格?”
“言格——”
……
“言格,不喜欢你!你好无趣,这无趣还活着干什?和你在起,都变得无趣。和你在起,变成个自己都不喜欢人。看什看?放手……放手!
不喜欢你!不!喜!欢!!听不懂吗?”
时间,忽然酒醒。甄意跪在他身上,脸发烫,有些羞愧。
她赶紧下来,跑去洗手间拿冷水洗脸,会儿骂自己酒醉乱性,会儿骂自己鬼迷心窍,觉得自己简直又好哭又好笑。如往常,她选择笑。
她把自己清理好,给总台打电话:“要两杯蜂蜜柠檬水,谢谢。”
言格胃里难受得厉害,燃烧般火辣辣煎熬,头脑也昏昏沉沉仿佛灌铅,难受感觉像抽丝般漫长。浑浑噩噩中,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叫他:“言格!言格!”
他认得她声音。
呓般地唤她“甄意”。
思绪忽然回到多少年前那个夏天,工厂住宿楼顶层闷热衣柜里,少年时代她和他,同样懵懂青涩,同样对禁忌有着致命好奇和探索。
她渴望而煎熬,他痛苦而焦灼,只有样东西能让他们解脱,让彼此快乐。
可在她即将坐上去时,他忽然托住她。他忍耐得全身都是汗水,水滴汇集成河,从他黑黑湿发上淌下。
他嗓音干涩而嘶哑:“甄意,不能这样。”
他痛苦地翻下身,挣扎着拉住她,要醒来,睁开眼睛,却见她脸庞近在咫尺,紧张而安静地看着他。
“言格,你知道是谁吗?”她问。
“……甄意。”他答。他怎会不知道她是谁?
甄意,你是甄意啊。
分别八年,不回想你笑脸,不回忆你呼唤;再不回学校,也不走们走过路;不跟人谈你,
她说话直都是这样,总是喜欢言格言格地叫,和他说每句话,开头都要搭上他名字:“哇,言格,这个巧克力好好吃哇!都给吃掉吗?”
“言格你看呀!眼睛今天变成三眼皮,哈哈!是不是很美?”
“言格,你好厉害,你怎记得住圆周率后两万个数字?”
“言格,陪去嘛,拳击赛很好看,可以看到有选手‘梆’地被打出鼻血。”
“言格!”
“为什?”
“如果,只是说如果,因为各种原因们以后没在起,比如死。不会介意这种事,可如果你以后那位他介意,你该怎办?”
“可不介意。”甄意鼓着嘴,隔半晌,扑上去搂住他脖子,两人汗答答地抱在起,她欢欢喜喜,“言格,你是要和结婚吗?你要和结婚吗?答应啦,们结婚吧。”
所以,尽管后来越来越亲密,做很多事,却从没到那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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