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雨微问：“那要是以后觉得不好
呢？”
李瓒释然
笑：“人都会有缺点。性格也都是有两面性
。脆弱另面，或许是心软善良。强大另面，或许是冷漠。这世上那
多种性格，却没有哪种性格放在所有情景里都完美。”
冉雨微默然半刻，又问：“既然每个性格都有好有坏，那你觉得，是什能让你包容她性格另面？”
李瓒说：“
很喜欢她。非常喜欢。”
冉雨微倒出乎意料，原以为他会回答目标相似三观相近之类论证。
“阿姨。”他放下书，准备起身，“您要喝水吗？”
“现在不用。你坐着吧。跟你说会儿话。”
李瓒坐好：“诶。您说。”
“你喜欢冉冉什？”冉雨微问。
李瓒愣下，慢慢道：“没想过。就是，很喜欢跟她在起。”
……
情况稳定后，冉雨微转到普通病房，开始身体疗养。舅舅家也动身离开帝城。
宋冉整日守在医院。
人在病中，冉雨微比平日弱势许多，只不过身体不好，难免脾气也不好，时常发火。宋冉顾忌她是病人，让她去。
那天冉雨微嫌医院食堂打来饭菜难吃，宋冉便回家去给她做饭。病房里只有李瓒守着。
白t恤跟牛仔裤。
中午，冉雨微醒。不便探视，李瓒和宋冉只是站在icu病房外头远远看着。宋冉还跟冉雨微招手。
那晚，宋冉总算睡个好觉。
但李瓒却不太。安稳，临睡前电话频频，直在用手机。
宋冉说：“你是不是也该出发去东国？”
罢，也不需要，她看得出来。
现在这社会，拎出个纯粹简单又温良质朴人都难，结果这俩都是。碰在起能不相爱。就跟茫茫人海里两个另
她开心，他就跟着开心；她难过，他心里就疼。不可控制。
“总得有些具体理由吧。”
“她特别好。哪里都好。”
冉雨微：“倒觉得她身毛病，太脆弱，又敏感，偏偏有时候还莫名其妙脾气犟，很固执。”
李瓒摸摸脑袋，说：“觉得都挺好。”
李瓒以为冉雨微在睡觉，拿本书翻开看。
半路，听冉雨微说：“冉冉说，你还想考研什？”
李瓒抬头，见冉雨微躺在病床上，面色平静看着他。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应该是明年事。”
冉雨微在心里算下时间。
“嗯。”李瓒说，“还有四五天。因为情况特殊，找队里要假长点儿。”
“你安心去吧。”宋冉说，“这边没事。”
李瓒笑下，没说话。
她忽又问：“对，你把你番号告诉。万妈妈病情稳定，要去东国，还能找你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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