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
手指，对着他
孩子扬起小脸，认真地想
想，道：“听如姨说过，好像是
。”顿顿，又道：“可是
自己还没变过，所以也不知道真不真。”
“哎，等你长大，定是个倾国倾城大美人!”朱颜看着眼前这个俊秀无伦孩子，忍不住笑声，“你想变成男还是女?你如果变成女人，估计会比传说中秋水歌姬更美吧?好期待呢……”
“才不要变成女人!”苏摩握紧拳头，忽然抗声道。
朱颜愣下：“为什
?你很不喜欢女人吗?”
孩子摇摇头，湛碧色眼眸里掠过丝寒光，低声道：“……不想变成阿娘那样。”
气，第次从贴身小衣里将那个坠子扯出来，展示给这个孩子看，“你看，这就是他送给。真很喜欢他啊……从小就喜欢!唉，可惜他却不喜欢……”
苏摩看着那个缺角玉环，眼神似乎亮下：“这是什?”
“他说是龙血古玉，很珍贵东西。”朱颜回答。
孩子伸出小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下那个古玉那瞬间，苏摩表情有微妙变化，忽然“啊”声。
“怎?”她吃惊，连忙问。
朱颜心里沉，想起鱼姬悲惨生，知道这个孩子心里只怕早已充满阴影，暗自叹口气，把话题带开去：“哎，变男变女，这又不是你自己能决定。不过你还那小，等到变身时候还得有好几十年呢。估计是没法活着看到……”
“不会!”苏摩忽然紧张起来，摇头，“你……你会活很长。比还长!”
她忍不住“扑哧”声笑起来：这个孩子看来从来不曾有过和人交流经验，偶尔说句好听话，就显得这样别别扭扭。
“哎，总之，不会不要你。”朱颜叹口气，用手指托起孩子小小下颌，认真地看着他，许下诺言，“会直照顾你，保护你，留在你身边直到有天你自己想走为止——骗你是小狗!”
孩子抬起眼睛，审视似看着她，眼睛里全是猜疑和犹豫。
“不……不知道，”孩子身子晃，“刚才感觉背后忽然烫下……很疼。”
“不会吧?”朱颜连忙撩起孩子衣衫看下，“没事啊!”
孩子定定神，嘀咕道：“奇怪，又没事。”
“哎，这个东西还是不要乱碰比较好。”朱颜连忙将那个坠子贴身放好，道，“渊叮嘱过，让不要给别人看到呢!”
她托着腮，看着灯下盘旋纸鹤，茫然道：“可惜他虽然送这个坠子，却不喜欢……可能他心里早就有喜欢人吧?说，你们鲛人，是不是心里先有喜欢女子，才会变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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