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抱抱吧!”琉璃却不合时宜地凑上来,自顾自地从老妇人手里抢过那个婴儿,将脸贴在那张小小脸上,手指轻轻地抚摩着那团软软肉:“喂,别闹,小家伙,快醒来吧……”
“别闹,九公主。”珠玛看不下去,过来抢那个死婴。然而,就在那瞬,随着她持续抚摩和低语,那个没有动静孩子忽然发出声咕噜,动动手指!
“哎呀!天神啊!”珠玛惊喜得大叫起来,“活……又活!”
室内顿时陷入片狂喜,侍女们相互告知,好消息下子从内传到外面——这是卡洛蒙家庭新代第位男性继承人,不足月婴儿居然能在这样情况下闯过生死关,确是天神保佑下奇迹,是吉祥象征。
在侍女贴耳呼唤声里,翡丽长公主涣散意识渐渐凝聚,看清面前抱着婴儿少女,怔怔,虚弱地喃喃:“琉璃?”
不及多想,将手放到长公主隆起腹部,抚摩着,喃喃念起长串咒语。
她声音轻柔,语调古雅,说着周围人听不懂句子。
仿佛奇迹般地,在她手隔着衣服抚摩着胎儿时候,短短片刻内,翡心剧痛就停止,感觉到虚弱身体里充满力量,神智也清醒些。她喘着粗气,撑住自己腰身,感觉到胎儿已经滑到产道口,便深深地吸口气。
“长公主……快用力!”珠玛冲过来,握住孕妇手,“只差点,孩子就要出来!”
翡丽长公主额头满是虚汗,深吸口气,用尽全力抓住对方手,只听哇声哭泣,个小小肉团从襦裙下滑出,落在摊血里面。
“快看!你孩子!”琉璃笑得如阳光般灿烂,把孩子送到她眼前。
肉肉小婴儿动着双手,眼睛都没睁开,却下子准确地寻找到母亲胸口,将脑袋凑上去,拼命地吮吸着拱动着。
“它……它在干什?”琉璃目瞪口呆。
“他饿,要喝奶。”珠玛笑着解
“孩子!”琉璃惊喜万分,看着那个扭动肉团,“这是孩子?”
“这当然是孩子!难道还能生出别什来不成?”珠玛不顾得唧唧喳喳少女,连忙抢上去抱起那个不足月孩子,用羊绒手巾擦试着婴儿周血血污——然而只哭那声,被抱起来孩子便再度沉寂下去,脸是青紫色,连手脚都不动。
翡丽长公主只看眼,惊呼声,便虚弱地失去知觉。
“啊?”珠玛经验丰富,看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将婴儿平放,抠出他嘴里羊水,有节奏地拍打后背——然而,折腾半晌,孩子还是动不动。
“终究还是保不住?”珠玛颤抖着双手,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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