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帅……白帅！”穆先生仿佛感觉到
什
不详，连忙膝行上前，“你……你要去哪里？大局已定，帝都眼下还需要您来坐镇！您立刻就要君临天下！怎能……”
“君临天下？”然而，白墨宸只是低哑地笑
下，看眼辅佐自己多年
幕僚，眼神寒冷彻骨，“
要去哪里，由不得你来安排！”
他再不理会那些人，转身走到匹战马前，跃上马背。周围士兵怔怔地看着主帅，在积威之下下意识地让开条路。
帝都。清晨。渐渐停止冷雨。
紫宸殿钟声还在上空回响，连绵不绝。
丝狠意，居然不退反进，往前走步！刀切入肌肤，沁出血来，他却发出声大笑：“来啊！昨晚点兵杀入帝都时候，早就做好掉脑袋准备！——怕什！来啊，死在自己兄弟手里，总算也死得其所！”
他毫不退让往前再走步，白墨宸手终于颤抖下。
“不要逼。”他嘶哑着嗓子，低声。
“逼你？哈！可是为你才冒欺君犯上罪名杀到这里来！”骏音看着他，痛心疾首，“十二年前你在西海战场上救命，后来，就连掉脑袋都不怕，跟着你血里火里路杀过来！可你，居然为个女人……”
“女人又怎？”白墨宸冷冷截断他，“女人就很轻贱？”
白墨宸人骑在雨里奔跑，穿过那些成为废墟宫殿，手指痉挛地抱紧怀里那具遗骨——在这里劫后余生清晨里，他只觉得自己心也如同这片烈火焚烧过后宫城，荒凉、空荡而虚无。无穷无尽愤怒、悔恨和悲痛逼得他快要发疯，只想跳上马背，远远离开这里切。
以后该怎办？要去哪里？要做什？这些时间全部没有到他脑里。白墨宸只是策马疾驰，将血腥远远甩在身后。
当即将出北门时候，白墨宸忽然间震，仿佛被雷击中样霍地勒马，忽然用力勒住马。疾奔中骏马忽然被勒紧，不由得双蹄立起，惊嘶声。
他回过头去，看着远处——在御花园后门方向有两群混战中人。
骏音下子无法回答。
“呵……你们，为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来救？”白墨宸喃喃，脸上忽然露出种悲哀苦笑，“可你们做切事情，却比杀更甚！”
“什？”骏音讷讷道。
“是啊……不能杀你们……因为你们是来救。”白墨宸定定看着他片刻，眼里那种奇特火焰渐渐熄灭，他低声喃喃，拄着那把在火里烧得漆黑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可是……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再也不想！”
他俯下身，用军装包起地上那具焦骨，在雨里站起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