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想
想，问：“小莺，你觉得对冰族而言，破军是什
样
存在？”
架子上夜莺果然被这个问题问住，卡在那里，双乌溜溜眼睛咕噜噜地转半天，才本正经地说：“在任何情况之下，天神都不会用镣铐来束缚他所创造人类；他使他们生活经常发生变化，从而得到启发。”
望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转头看着织莺：“看到吧？当你问些太复杂、
没有设定过问题时候，它‘记忆’就紊乱，只能随便从记得那六百二十七句里面挑选句回答你——比如你问他们什时候能回归云荒大陆？它可能会说‘织莺最爱吃嘉禾’。这就是好玩地方。”
他讨好地看着她，本以为能从她那里得到表扬，然而，当他看到织莺脸色依旧苍白，脸上也并无半点笑容时候，少年不由得不安地沉默。
“怎？你……你不喜欢小莺？”望舒绞着手，有些紧张地问，“不喜欢？”
夜莺，脸色苍白地说不出话来。看到织莺没有配合，望舒有些沮丧，但是为示范，他还是抬头问那只夜莺：“你是谁？”
那只机械鸟儿居然真回答：“小莺。”
望舒得意地看眼织莺，继续问：“你为什叫小莺？”
“因为，是被主人做出来送给织莺礼物，”那只夜莺回答，声音曼妙如歌唱，“十二月十二日，是织莺二十二岁生日。”
望舒得意洋洋地回过头，看着她：“怎样？厉害吧？”
不等织莺回答，显然这句话符合记忆里某句，架子上鸟儿忽然开口抢答
“……”然而织莺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又看看架子上那只机械鸟，脸色惨白，浑身颤栗。“这、这是你做？”许久，她才哑着嗓子问，“你居然做出这种东西？”
“当然！除，这天下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东西？”望舒在那里得意笑，露出孩子气表情，“这次旅途很漫长，又不能陪着你——当你想要找人说话时候，不妨试试它吧！你会发现它比你想象更聪明，真。”
织莺看着少年得意表情，孩子似惹人怜惜，她眼里却露出痛苦之色。
“你不该做这种东西，”她喃喃，“望舒，这太残忍……”
“为什？”少年愕然地看着她，“是说第次做这个东西，还没有尽善尽美？”望舒看到她没有显得太高兴，不由得也有些悻悻，嘀咕，“主要是因为时间很紧，只来得及教给它六百二十七句对话，都用带子封存在它身体里，成为它‘记忆’。在这个范围内，你可以和它进行简单交流——可是旦超出这个范围，问太复杂问题，它就不懂。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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