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守陵人并不知道雪城刚发生事情,只是诧异——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丝毫邪气,看上去竟
“什?!”蔡捕头不可思议地脱口,“复活?”
“是啊!居然又活!活见鬼!”小衙役终于忍不住带哭音,“这个人……这个人居然也是个鬼!他们两个都是鬼!”
“那他现在在哪里?”蔡捕头抓起刀就往外走,“仵作呢?”
“死!”小衙役大哭起来,害怕全身发抖,“那个人是个魔鬼!醒来,就把仵作给杀!——不但杀,而且还喝他心口上血!那人喝完就走,眨眼就没影子,快得谁都追不上!”
—
然没有人知道他竟做出这种恶行。
直到今天事情败露,横尸楼头。
可是,那个女人又是谁?是棺材里那个人?她到底得什病,为什凶手把她藏在这里,并不惜用人血来为她治疗?到最后,她为何忽然翻脸杀为她治病凶手?
如今,她又去哪里?
然而就在这瞬,外面忽然传来惊呼,有人惊呼着跑进来,把撞倒房间内衣架:“蔡捕头……蔡捕头!大事不好!”
北越郡雪城郊外,冷月高悬,墓地里空无人,只有寒鸦叫声和簌簌风声。守陵人瑟缩着,渐渐打起瞌睡,头顿顿。
忽然间,所有寒鸟鸣虫声音都停顿,似乎空气中骤然结层薄冰。
反常寂静让睡意朦胧守陵人下子清醒过来,探手出去抓住身边短刀,同时将枕边朱砂罐子也摸出来——在这墓地里守十几年,他见惯许多奇奇怪怪事情,和盗墓贼搏斗过,也和鬼魂打过照面,软硬都来过,心胆却是壮硕。
然而,守陵人刚探出头去,就看到冷月下,道白色影子乘风而来,从墓园上掠过,轻飘飘地朝着前方飞去。
月光明亮,他看清楚:那是个女子,在月下独自御风而行。
“怎这样大呼小叫?”蔡捕头怒道,“是找到那个女人?”
“不……不是!是、是那个杀人魔,他、他……”小衙役脸色苍白,手不停地发着抖,竟然说不下去。那刻,蔡捕头才发现他胸口全是鲜血,似是跤摔在血池里爬起,不由得立刻站起来,急促:“到底发生什?”
小衙役全身颤抖,半晌才挣出句话:“那个杀人魔,他、他跑掉!”
“跑掉?”蔡捕头大吃惊,“开什玩笑!他不是死?”
“是死,可,可又活!”小衙役声音发抖得厉害,“仵作验尸时就觉得奇怪,说这个人死那久,不该全身还那软,居然点都不僵硬——第刀下去动都不动,但第二刀刺到膻中穴时候,他就忽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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