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说起真岚，白璎倒是微笑起来
，“就是他嘴很坏，
可斗不过他。他经常说如果师兄在就好，无论斗嘴还是打架、都正好是对手。”
“呵呵……你们相处得很好？”西京有些意外，看着她，打量，“还以为你们
辈子都处不到块儿去呢，没想到还真成恩爱夫妻？”
“什
夫妻？有看过们这样夫妻？”白璎微笑，那样笑容让西京想起来眼前师妹已经孤独地活百多年。她微笑，笑容里却是言难尽：“不过说恩爱……那倒是有，恩大于爱而已——没有真岚，这百年来可真不知道怎样过下来。师兄百年来也不是个人过吧？”顿顿，白璎微笑起来，看着师兄：“刚才师兄脱口喊那位叫‘汀’姑娘，看来是师兄妻子？”
西京愣下，尴尬苦笑：“不是……她是个鲛人，被救出来，就赖着不肯走。”
“鲛人……？”白璎微微震，喃喃，“你莫非介意她是鲛人？”
然后，命运急流席卷而来，所有人都身不由己……出师最后堂剑术课、居然成永诀，那之后这两位同门师兄妹再也没有见过面。
百年后重逢时，狂喜地、他探出窗外用力拥抱她。
然而，刹那间他怀抱是空——他手穿过她透明身体，毫无阻碍。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空空两手，然后抬头看着小师妹。
“已经死，大师兄……”白璎看着西京，微微苦笑起来，“九十年前、为打开无色城，六星已经齐陨落在九嶷山——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那时候已经死。”
“不是。”西京回答句，又不说话，许久才慢慢道，“你也知道……你嫂子死早。有些事情，不是时间长、就能忘记。”
——仿佛触动什敏感话题，两人忽然都是沉默。
风好像越来越大，有欲雨气息，微凉地拂动在两人之间。
“喂喂，你们两个
“忘。”有些尴尬地，他张着空空手，看着面前幻影，苦笑，“阿璎，师兄对不起你——当年师傅托照顾你，却只顾着自己买醉、根本没有尽到责任。”
“哪里话，都是命中注定……”白璎看着满面风霜西京，眼里也有苦涩笑，“当年叶城陷落时，你家人事、也略听说二——百年来，师兄也很辛苦吧？以前你是滴酒不沾，如今变成这样……”
“别说，不值提。”显然不愿多说下去，西京改话题，关切，“无色城里大家都好吧？”
“不见天日，都是十万活死人而已。”白璎淡淡回答，低下头去。
“真岚皇太子殿下……如何？”西京叹息，问，“你们现在在起，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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