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他恢复行动能力,便第时间飞奔回断崖——他循着来时路回到那个竹楼下,却已是人去楼空。里面东西都按照他离开时原样摆放着,显然主人离去时也是匆促。
他踏遍大青山,却寻不到小吟,更寻不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幻花宫。苗疆人地生疏,大小教派林立多如牛毛,以他个人之力,待得他查过去,恐怕再见小吟也要十多年吧?
山万重,水万重,然而,山长水远知何处?
他江楚歌人生是由无数绚丽红颜编织而成,然而,早已习惯笑谑游戏红尘他,却错失生中可能再也遇不到那点“真”。
从此后,他花费无数时间去寻找,却再也难以寻觅到曾经度被自己随手丢弃东西。
原来如此……就是为这样,你才对下毒?从来那些女人,只有在为将留在身边时,才会使诡计呢。傻丫头,傻丫头!
第次,他有真心拥抱这个苗女冲动,然而他抬不起手。
江楚歌感觉自己身体浮起来——不是幻觉,而是切切实实漂浮起来。耳边水声更加清晰,甚至盖过小吟轻轻啜泣。意识分外清明,他猜测着自己是躺在个竹排上。
“从这条溪漂下去,不过夜,就能到山外镇子——那时候你手脚上麻药也解。”手脚动不,他转而想用力睁开眼睛,然而,偏偏这点力气都没有,耳边只是听到小吟继续低语。她手摸上他脸,轻轻,软软,颤颤,泪水已经止住,声音甚至带丝笑意:“江郎,你带着踯躅花自己走吧,不要回来找。”
他心里焦急,拼着伤及内腑,提气冲撞各路经脉,试图让深深麻痹手足恢复知觉,然而丹田内空空荡荡,居然丝真力也提不上来。
为能在有生之年再次见到小吟,他不惜切,甚至放下尊严,做听雪楼主下属——只为借助听雪楼力量,在苗疆茫茫人海中寻觅那个女子。
然而……
半夜时分,他终于醒。头痛欲裂,宿醉后,感觉内心底只残余灰烬。然而,不等
听着耳边她那样温婉深情句句嘱托来,他几乎要忍不住大喊:走,你怎办?小吟你怎办?——如果幻花宫主来查看发现少颗花籽、然而你又有没有踯躅花可以给他话……你怎办?!要不是踯躅花——要不是那个!
然而,这样急切激烈话语在唇边,却无力吐出。陡然间,他感觉唇上软,轻柔气息接触到他脸,小吟俯下身来,吻他下,笑着,说出最后话:
“江郎啊,如果不遇见你,这生,就怕是白过。”
“永别。”
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如花般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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