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大人神机妙算,苏姑娘断然不会怀疑蜜丹意有什问题。”胧月低声,“不过右护法毕竟年纪小,做事也太不小心——如果她跟随苏姑娘去腾冲后还是如此,恐怕会给大人带来麻烦。不如让奴婢……”
黑暗里,灵均用笛子轻轻敲击着掌心,面具后眼神变幻不定。
“知道,会好好教训她。”最终他只是漠然地回答,将笛子斜过来,轻轻抵起她下颌,望着她双眼,冷笑声,“不过,是不是所有靠近女子,无论老少,你都想除之而后快呢?”
胧月震,种战栗从心中滚过,说不出话来。
“好好克制你执念吧,胧月。”灵均拂袖站起,冷冷,“做好你本分,不要让贪欲之火焚烧你头脑和眼睛——否则,对来说,你就毫无用处。”
?”面具后声音冰冷如霜雪,带着深深不悦,“既然苏微拒绝回洛阳,后面计划自然要随之调整——心里有数,你何必多嘴?”
“是……”她不敢再多说个字,匍匐在地上,微微战栗,心中却有道裂痕慢慢延展开来,瞬间痛极——那多年,她为这个人出生入死,做尽切,然而在他心里,她又算是什呢?是连问句为什都不可以踩踏在脚下奴婢吗?
甚至,她连蜜丹意都不如!
灵均放开她,冷冷地问:“洛阳那边,切都安排好吗?”
胧月匍匐着,回答:“是。切都如大人计划。各方人手已经陆续就位,赵总管也始终在和们保持联系,给们传递消息、帮助设局——估计石玉行三日后便可抵达洛阳,们人会紧随其后。”
他拂袖站起,衣角拂过女子惨白脸颊,就这样在黑夜里悄然离开。
胧月抬起头,看着他隐没在夜色里背影,又转过头看看在月光下渐渐消失圣湖之水,眼神变幻着,到最后,竟然显露出从未有过决绝来。
原来,对自己心意,大人直洞若观火。那多年,所有卑微奢求也不过是场梦。到最后,自己居然连蜜
“那就好……盯紧赵冰洁。”灵均沉吟,“这个女人,总是觉得不放心。”
“如果大人觉得不放心,那,在计划完成之后将她铲除就可以。”胧月低声道,“反正在大计完成后,她也没有用处。难道大人还想把她留在身边吗?”
“你话太多,胧月。”灵均冷冷打断她。
“是!”女子噤口,匍匐在地,半晌,又迟疑地道,“不过……今日蜜丹意从圣湖边上回去后,苏姑娘在她衣袖上发现血迹。虽然她以玩耍时摔倒作为借口搪塞过去,但怕……”
“什?”面具后眼神变,“她起疑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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