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卧底,而是真是站在这边。或许有天,你会主动告诉你苦衷。”
“而当你说出来那刻,就会立刻原谅你做切。”
他声音到最后有丝颤抖,那是痛苦尾音。就像是有把刀插入血肉之中已久,却忽然被血淋淋抽出时,那种难以压抑痛苦。
她在他语声里微微颤抖下,却垂下眼睛,语不发。
“直是这以为。如今才发现那只是自欺欺人臆想罢。”萧停云语气从痛苦转为愤怒,凌厉而决断,再无丝毫不舍,“你,根本就是想要死!想要听雪楼灭亡!”
马车在疾驰,竹帘摇摇晃晃,光影在女子苍白脸上明灭。
“这次苏微被人下毒,被迫离开洛阳,其实也是你手策划吧?你让将四护法调往苗疆,还在马车上动手脚,是不是?”萧停云微微冷笑起来,“真很好奇——这次,你们到底安排什计划呢?天道盟,如今还剩下多少实力?”
赵冰洁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合上眼睛。
她眼眸漆黑,里面没有丝光,黯淡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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