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你知道那是简单得连小孩子都懂得好。你已经踏出第步。已经擦眼镜,吃喝。接下来你到那边去,用刷子把长裤和鞋子稍微刷刷。那是有必要那样做。然后你和跳狐步。”
“所以你应该知道说得没错!”生气地说,“对来说,虽然再也没有比不能执行你命令更叫悲伤,不过只有这个命令无法执行。根本不会跳狐步。就连华尔兹、波尔卡,不管叫什名字舞都不会跳。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练习过跳舞。这样你应该知道切并没有如你所想那样简单吧?”
美
在这里,让那东西等着好。先把眼镜擦擦。这样不是什都看不到吗?是,把手帕拿出来嘛!你想喝什?勃艮第酒吗?”
她为擦眼镜。这才终于看清楚她。嘴上涂着血般红唇膏,五官端正,脸色苍白。眼睛呈明亮灰色,额头光滑冰冷,垂在耳朵前面鬈发短短地翘起来。她亲切地也半开玩笑地招呼着,为点葡萄酒,和碰杯,同时俯看鞋子。
“老天老天,你到底是从哪里来呢?简直就像是从巴黎走来似。不应该穿那样鞋子来跳舞。”
只回答是或不是,淡淡地笑着,任凭她说。非常喜欢她。对此连自己都感到吃惊。因为在此之前都直避开这样年轻少女,甚至是以不信任眼光看着她们。在这样时候她对来说,简直就是求之不得。啊!在那之后也是。她用远超过所需要慰藉对待,同时也用远超过所需要嘲弄对待。她点三明治,命令吃掉。她为斟酒,叫喝口,但不能喝太快。随后她称赞顺从。
“真是听话人,”她仿佛鼓励似地说,“不会添人麻烦。敢打赌,你定有很长时间可以不必听人指使。”
“你猜对,你赢。不过你为什看得出来呢?”
“那太简单。听话就和食物样——长期饿肚子人,就会觉得什东西都很好吃。你会听话吧?”
“很乐意听。你什都知道。”
“是你让很容易就知道。在家里等着你东西,你那样害怕东西是什,大概可以猜中。不过那是你自己知道事情,所以没有必要说出来。真是太傻!如果想上吊,那就上吊算,人是有理由那样做。如果要活下去,就只担心活着事情就可以。再也没有比这更简单。”
“啊!”叫道,“如果真有那简单就好!事实上,已经为活着事情担心得几乎要厌烦,不过却点用处都没有。要上吊应该是很难。那并不太清楚。但活着却要困难多!谁也不知道有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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