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长着棵大松树。可以看到松树上方有间用木板搭盖像是小屋似东西。那是瞭望所,是猎人守候猎物地方。格斯塔夫哈哈笑着看着,蓝色眼睛狡猾地眨着。们急忙下汽车,爬上树干,屏息藏在瞭望所里。非常喜欢那里。找到装着步枪、手枪和子弹箱子。还不等们稍微歇口气,准备好射击台,辆大型豪华汽车就已经从最近转弯处那里,目中无人地拉响沙哑喇叭声,怒吼着飞快地爬上闪闪发亮山路来。们已经把枪拿在手中,紧张得难以言喻。
“瞄准司机!”格斯塔夫迅速下达命令。大汽车刚好通过们下方。立刻对好准星,扣下扳机。瞄准是司机蓝色帽子——司机颓然倒下,车子继续向前冲,撞上岩壁反弹回来,有如又大又肥熊蜂般,既重又猛地撞击着低矮护墙,翻个筋斗,发出短暂轰隆声响,飞过护墙,朝谷底深处坠落下去。
“解决!”格斯塔夫笑着说,“下次换。”
立刻又有辆车开过来。三四个人挤在座椅上。面纱从个女头上,有如水平固定住般向后面飞扬着。那条淡蓝色面纱让感到确实有些可惜,因为在那下方或许有最美丽女人脸庞在笑着。啊!即使们在模仿盗贼
到你!你到底在做什呢?”
他发出和少年时代完全相同叫人讨厌笑声。
“笨蛋,难道你非得突然向提出笨问题、说傻话不可吗?是神学教授。这样你该明白吧?不过幸运是,现在已经不流行神学。现在流行是战争。跟来吧!”
刚好那时候有辆小汽车朝们飞快地奔驰过来,他枪击落司机,有如猴子般敏捷地飞跳上汽车,把汽车停住,让坐进去。随后们像魔鬼那样快速地从步枪和掀翻汽车之间穿过去,从城里冲到郊区,再从郊区向外面疾驰。问朋友:
“你站在工厂老板那边吗?”
“那只是兴趣问题,等到外面再想吧!不过,不,等等。赞成选别党派,虽然不管选哪边,结果当然都会完全样——是神学家。祖先路德当时反对农民,帮助王公富豪。现在想把那个做法稍微修正下。这辆车真破,希望还能再撑个两三公里!”
们像风、像天使那样快,发出轰隆声响疾驰而去,进到寂静绿色景致中。们越过好几里路,穿过大平原,进入巨大山岳中。们把车子停在平滑发亮道路上。路在陡峭岩壁和低矮护墙之间九转十八弯地蜿蜒曲折上去,下面是蓝色发亮湖水。
说:
“风景真好。”
“太漂亮。也可以说是车轴道路。这里应该有很多车轴会断裂。小哈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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