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连他们
磁带都没真正听过，哪里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们？
乌贼笑：“四眼熊猫看书看傻
，连喜欢不喜欢都不知道。”
瞪他
眼，不吭声。
要走时候，小波把盘半旧磁带递给，“送你。”
磁带封皮是三只小虎，把拿过来，欣喜地看会，又放下，沉默地看着他，他笑着说：“这是给小学生听，们不怎
听。已经旧，即使你不要，过几天也不知道会被们扔到哪里去。”
《红楼梦》、《书剑恩仇录》、《八仙过海》、《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薛刚反唐》、《杨家将》、《呼家将》……所有书籍里，最喜欢本已经残缺古龙小说，所以牢牢地记住这个作者名字。
看书时候，常常废寝忘食，有书实在放不下，会打着手电筒躲在被子里熬夜看。随着读过书越来越多，黑板上字越来越模糊，等父亲发现看电视，要搬着个小板凳、恨不得贴到电视机上时，才察觉近视，他带着去医院配副眼镜。
当戴着眼镜走进游戏机房时，正帮忙看店小波愣下，继续若无其事地忙碌，却忙着忙着，再没忍住，趴在柜台上笑起来，笑会后，又直起身子，继续若无其事地忙碌。
乌贼看到时，却没客气，直接大笑起来，对小波说：“这位四眼妹妹这下不会嘲笑你近视。”
他们这群人里没近视眼，是稀有动物，用乌贼嘲笑话，“知识分子呀！国宝！国宝！”从国宝引申到熊猫，乌贼后来直接喊“四眼熊猫”，直到长成个二八少女时，他仍然能当着堆人叫“四眼熊猫”。
把磁带收到手里，没有说“谢谢”，就跑出游戏机房，那个晚上，直抱着们家小录音机听小虎队，把同学们哼唱歌听无数遍，把直没听清楚过歌词全都听得清楚明白。在小虎队歌声中，有种恍惚感觉，似乎并不是被同学排斥差生。
妹妹听到小虎队歌声，
在小学，感觉戴眼镜学生都是刻苦用功孩子，讽刺是，这个倒数第，却是班里最早几个戴上眼镜“四眼”之。有次调座位后，和神童陈劲同桌，他那时刚戴上眼镜，没忍住地问：“你是怎近视？”
打个哈哈，“看电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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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拿起书，就浑然忘记外面世界，在小波和乌贼眼中就是个傻看书呆子。
游戏房里常常会放些流行歌曲，有次，放到小虎队《青苹果乐园》时，突然从书里抬起头，侧着脑袋很专注地听，小波问：“你喜欢小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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