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替他说道:“‘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你和她互相赠送芍药。”
阿爹拍下背说:“《诗经》还是读懂,们互相赠送虽不是芍药,但意思是样。”
“那她怎如今做单于妻子?为什不做你妻子?不是送芍药就该‘共效于飞’吗?”
阿爹轻声笑起来:“为什?该从大处说,还是从小处说?”他虽然在笑,可却听得有些害怕,往他身边靠靠,头埋在他膝盖上。
“从国家民族大义来说,因为当年汉朝打不过匈奴,为百姓安宁,少死人,皇家就要和匈奴和亲,却又舍不得自己女儿,所以从臣子女儿中选容貌秀丽、才德出众者封为公主,嫁给匈奴。从们自己说,胆小怯懦,不敢抗旨带着她流亡天涯,她也不能弃父母于不顾,所以她只能做单于妻子。若单于待她好,即使匈奴野蛮落后
神,悄悄掩上去,所见却让和於单动不敢动。
於单娘亲和阿爹并肩而坐,两人都是面色苍白,於单母亲眼泪纷纷而落,忽地靠在阿爹肩头,压着声音哭起来。
正纳闷谁欺负她,为什不去找单于哭诉,於单握着手抖,拖着就要离开。阿爹闻声跳起,喝问道:“谁?”害怕地想赶紧跑,於单此时却奇怪地不肯走,拽着走出树丛,脸色铁青地静静立在阿爹和阏氏面前。
阿爹眼中有几分痛苦地看着於单和。阏氏却是神色平静,冷淡地看会儿,居然从们身旁扬长而过,再未回头。
看看阿爹,再看看於单,起初莫名害怕早已不见,此时只剩不耐烦,跺着脚道:“你们看什看?又不是斗蛐蛐,你盯着,盯着你。於单,你想知道什就问,阿爹,你想解释什就说。”
阿爹张张嘴,刚想说话,於单忽然甩开手,溜烟地人已经跑没影。阿爹轻叹口气,沉默地站会儿,牵起向外行去:“让你好好背书,怎又跑出来?”
挽着他胳膊,身子半吊在他身上,只用只脚跳跳地走着:“背书背得不耐烦,太子正好找来玩,就来。刚才为什阏氏要靠在你身上哭?太子为什那生气?”
阿爹苦笑起来:“这些男女之事,现在讲你也听不懂。”
“你不讲,更不可能懂,你不是老说不通人情吗?现在正是你现身教机会呀!”
阿爹揉揉头发,拉着走到湖边坐下,目光投注在湖面上,但眼睛内却是片空无苍凉:“和阏氏少年时就已经相识,那时她还不是什公主,只是普通官宦人家女儿,也不是现在,是个心想着建功立业少年,和她……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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