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点下头:“回头派婢女带你到自己房中,你若想要什可以和她说。现在还有事忙。”说着个妩媚转身欲离去,却身形停下,侧回头道:“其实应该算是救你命。如果不是,你要最后饿死街头,要乞讨为生,可你容貌肯定让你逃不噩运,那才是真污秽肮脏。”说完也不理会反应,径自腰身扭扭地离去。
开始学跳舞,学唱曲,学吹笛,甚至学刺绣。
歌舞于而言最是容易,匈奴人性格热烈奔放,喜爱歌舞,自小围着篝火跳千百回,又得过匈奴王宫中最优秀舞伎指点,虽然和汉朝舞蹈姿态不同,但舞理相通。反倒是笛子、刺绣,让很是费力。
不知道别女孩子如何看这些,自己却是慢慢学出味道,常常独自人时也呜呜咽咽地练着笛子。尤其是夜色下,喜欢对着月亮吹笛子,无
出众,地位特殊,长安城中最出色艺人甚至可以出入皇宫。”
摇头苦笑起来,正想再问方茹些事情,门突然被打开,两个大汉走进来。方茹立即哭着叫道:“不去,不去。”
红姑腰身轻摆,步步生姿地走进来,娇媚无限地笑道:“这都寻死觅活多少回?打也没少挨,怎还不长记性呢?今日由不得你,好生装扮去跟姐妹们学着点儿。”说完对两个大汉使个眼色,大汉立即拖着方茹向外行去。
方茹双手乱舞,尽可能抓着切可以抓住东西,仿佛这样就可以改变她命运,但没有用。被褥,随着她滑下床榻,又被大汉从她手中抽出;门框,只留下五道浅浅指甲印,她手最终力尽松脱。
眼睛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幕。
红姑上下打量着,啧啧称叹:“你应该知道这是什地方,倒是不惊不怕、不哭不闹,你是认命呢,还是别有心思?”
回道:“怕有用吗?哭有用吗?惊恐和眼泪能让你放走吗?只怕换来是顿皮鞭或其他刑罚。既然最终结果都是样,那至少可以选择条痛苦少点儿路。以后愿意听你吩咐。”
红姑愣瞬,微眯双眼盯着:“你见过不小心掉到水里人吗?他们因为不会水而惊慌,挣扎着希望能浮出水面,可实际上越挣扎,沉没得越快,最后他们往往不是被淹死,而是挣扎时水进鼻子呛死。其实他们不知道,如果肯放松自己身体,即使不会游水人也可以浮在水面上。更可笑是,很多落水人根本离岸边就很近,往往憋着口气就能走回岸边。”
与红姑对视半晌,两人唇边都带出丝笑意,只是各自含义不同。她用纤纤玉指理下鬓角:“你叫什名字?”
道:“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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