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没有,没有,不是大毛病,休息下就好。”心里有些惊讶,九爷居然还懂医术。
小风嘟囔着:“你们女就是毛病多,会儿端过来。”
心想,等耳朵好再和你算账,今日暂且算。
用过晚饭,正琢磨着究竟怎经营园子,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心里还在细细推敲,随口道:“进来。”话说完立即觉得不对,忙四处找东西想裹在头上,时却不可得,而九爷已经转着轮椅进来。赶紧双手捂着耳朵,动作太急,不小心扯动丝线,疼得直吸气。
“哪里不舒服?是衣服穿少冻着吗?”九爷看着问。摇摇头,他盯会儿,忽然笑起来:“红姑给你穿耳洞?”瘪着嘴点点头。
:“个钱还没赚,这债就背上,唉!唉!钱呀钱,想你想得心痛。”
红姑笑得幸灾乐祸:“你心痛不心痛,是不知道。不过待会儿,你肯定有个地方要痛。”
看她目光盯着耳朵,赶忙双手捂住耳朵,退后几步,警惕地看着她。红姑耸耸肩膀:“这可不能怪,原本你已经逃出去,结果自己偏偏又撞回来,既然吃这碗饭,你以后又是园子脸面,自然躲不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还。想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不过是牺牲下自己耳朵而已。
回到竹馆时,埋着头蹑手蹑脚地溜进自己屋子,点灯在铜镜中又仔细看看。好丑!难怪石伯见到,眼睛都眯得只剩下条缝。
他笑说:“把手拿下来。红姑没有和你说,少则十日,多则二十日,都不能用手碰吗?否则会化脓,那就麻烦。”
想着红姑说化脓后就要把丝线取掉,等耳朵完全长好后再穿次。再顾不上美与不美问题,忙把手拿
轻碰下耳朵,心里微叹声,阿爹心不想让做花,现在却在经营着花生意。不过,如果所做能让九爷眉宇间轻锁愁思散开几分,那切都是值得。如果当年能有如今心思,如果能帮阿爹出谋划策,那切……猛然摇摇头,对着镜中自己轻声道:“逝者不可追,你已经花千多个日夜后悔伤心,是该忘记和向前看。阿爹不也说过吗,过往之错是为不再犯同样错误。你已经长大,可以替关心人分忧解愁。”
听到小风来送饭,往日闻到饭香就赶着上前此时仍跪坐在榻上。
“玉姐姐,你吃饭不吃饭?九爷可等着呢!”小风在门外低叫。
皱着眉头:“你帮随便送点儿吃东西过来,有些不舒服,想个人在屋子里吃。”
小风问:“你病吗?让九爷给你看下吧!爷爷病就是九爷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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