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口气,李敢知道帕子主人就是李妍,却不知道李妍是主动要进宫,并不是为攀龙附凤而欺骗他,当时烧毁帕子只是不想让他成为李妍棋子,可人算不如天算。
红姑哭丧着脸说:“李三郎是如何知道李夫人就是他要找女子?这事只有你知知,他是怎知道?帕子不是都被你烧掉吗?”
“烧旧帕子,李妍又做新帕子,大概无意中李敢看到,他自然会设法去问李妍,以李妍机敏自然三两句话就能明白李敢所想,自然也会立即想出如何因势利导,让切为
坊主,您快去看看,李三郎来砸园子,谁都拦不住。还被推得跌跤,新上身衣裳都被扯破。”
她面说面抚弄着衣服破口子,哭得越发伤心。笑起来,给她拧帕子擦脸:“快别哭,不就是套衣裳吗?送你套,明天就叫裁缝来给你新做。”
心砚破涕为笑,怯生生地说:“要自个儿挑颜色。”
道:“好!说说究竟是怎回事!”
她脸上仍有惊色:“们也不知道为什,李三郎是顶温和儒雅人,说话和气,给赏赐也多,平日们都最喜欢他来。可今日他进园子就喝命红姑去见他,然后说着说着就砸起东西,把整个场子里能砸都砸。们想拉住他,他把们都推开,副想打人样子,们就全跑掉,现在肯定还在砸东西呢!”
正说着,红姑披头散发地走进来,想忍没忍住,“扑哧”声笑出来。红姑怒骂道:“你还有心情笑,再砸下去,今年大家都去喝西北风。”她说话,乱如草窝头发晃来荡去,仿如鸟儿直在里面钻,连旁心砚都低下头,咬着唇笑。红姑气得想去掐心砚,使个眼色,心砚赶紧扭身跑出屋子。
“好,别气,李三郎要砸,们能怎样?别说他身武艺,们根本打不过,就是打得过,难道们还敢把他打出去?让他砸吧!砸累也就不砸。”拖着红姑坐到榻上,拿铜镜给她瞅。她惊叫声,赶紧拿起梳子理头发。
“这辈子还没丢过这大人,被个少年郎推来搡去,直骂毒妇。”
心中涌起几分不妙感觉:“是为李妍?”
红姑意外地点点头:“还记得那方被你烧掉帕子吗?李三郎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那帕子是李妍,今日上门就是来找麻烦。起先,他装作很平静地问起帕子事情,说确是坊主告诉是那个姑娘,他下就发作起来,怒斥们蛇蝎心肠,为自己荣华富贵不惜害个女子生。他嚷着要你去见他,看他眼睛里全是恨意,情势不太对,所以推托说你出门去,时半会儿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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