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你棋子,金玉,你究竟想要什?”
沉默未语,想要什?其实想要最简单不过,比所有人想象都简单,非权力非富贵非名声,只想和九爷在起。如果九爷肯离开长安,随时可以扔下这里切。可他似乎不行,那也只能选择留下,尽力,做株树,帮他分担些风雨,而不是朵花,躲在他树冠下芬芳,只能看着他独自抵抗风雨。也许如花朵般娇艳纯洁才是女人最动人样子,可宁愿做株既不娇艳也不芬芳树,至少可以分担些许他肩头重担。
李妍面扇着扇子,面优雅地走着:“你用歌舞影响着长安城,你坊中不断推陈出新发髻梳法、衣服修饰,引得长安城中贵妇纷纷效仿。据说你和红姑专门开收费高昂雅居,只接待王侯贵戚母亲夫人小姐。看在外人眼里,你不过是经营着歌舞坊而已,可你既然说过是你知己,也不能辜负你赞誉。毛毛细雨看着不可怕,但如果连着下上年半载,恐怕比次洪涝更可怕。不是每个儿子都会听母亲话,也不是每个夫君都会听夫人话,可十个里面有两个,已经很不得。而且女人最是嘴碎,很多话只要肯用心分析,朝堂间很多*员心思只怕都在你掌握中。”
看来李妍已经在宫中颇有些势力。上次来见她时,她对宫廷外所发生切还是道听途说居多,现在却已经清楚地知道切。“以为这次已经做得够小心,为此还把天香居众歌舞坊特意留在那里,让它们跟着学,甚至有些事情故意让它们先挑头,再跟着做,居然还是被你看出来。”
李妍娇俏地横眼:“谁叫你是金玉?对你不能不留心。还有你逐渐购进娼妓坊,男子意乱情迷时,只怕什秘密都能套取。金玉,你究竟想做什?”
握着李妍手道:“向你保证,不管做什,们目没有冲突,们都不想要战争。”
李妍道:“本来直坚信这点,肯定你至少不会阻碍,可当知道你和霍去病之间事情,突然不太确定。金玉,刚刚说话还漏说句,那就是们每个人似乎都是你棋子,可你为何偏偏对自己手旁最大棋子视而不见?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为何却漏掉霍去病?别告诉是不小心忘掉。”
“…………”无法解释,心念电转,竟然编不出个能说服李妍解释,甚至这是第次意识到,原来在步步为营中,遗忘他,居然真忘掉他身份,他在眼中,只是他!苦笑道:“确给不出个让你相信合理解释,也许觉得这个棋子太珍贵,不愿轻易动用。”
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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