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凉州时,天已全黑,随意找家干净客栈投宿,对吃住要求都很低,唯独要客栈给准备热水和大桶沐浴。
在长安城日子过得太舒服,三天路已经让觉得自己满身尘垢,难以忍受。
换过两桶水后,才开始真正享受热气缭绕中惬意。
长安城外多温泉,以后是没有温泉可以泡,青园那眼温泉……不许再想,不许再想,要把长安城切都忘掉。
感觉阵冷风吹进来,隔着屏风只看到门开线:“哑妹,叫你阿大不用再烧热水,那里还有桶没有用呢!”
国太后?可当时汉家积弱,朝中又无大将,太后居然只能忍下这口气,还送个公主去和亲。从高祖登基到当今皇帝亲政前,百姓时苟安是十几位绮年玉貌女子牺牲终身幸福换来。她们又凭什呢?陛下亲政前,汉朝年年要向匈奴馈赠大笔财物,那些是汉家百姓辛劳,匈奴凭什可以不劳而获?难道们汉家男儿比匈奴弱?要任由他们欺负?世上有些事情是不得不为,即使明知要断头流血,代价惨重。”
车夫好半晌都没有说话,沉重地叹口气:“人老,若年轻时听姑娘这番话,只怕立即想随卫将军、霍将军攻打匈奴。民间对皇帝多有怨言,不过千秋功过自有后世评,得失确非时可定。”
吐吐舌头,笑道:“大伯,别被唬住。其实这些对对错错,自己都时而会这想,时而又那想,全没有定论。今天说这些话,只因为大伯说另番话,就忍不住辩解下,如果大伯说是话,只怕要站到另边去。”
车夫响亮地甩甩鞭子,大笑起来:“你这女娃看着老成,其实心性还未定。”
当时告诉车马行要最好车夫、最好马,没想到居然是意外之获。熟悉地方不过漠北、漠南、西域和长安,能听个走过千山万水人讲人情世故,这路绝不会寂寞。
门又无声地关上,拿起搁在旁白绢金珠,飞掷出去钩拿屏风侧热水桶,金珠掷出去后,却怎也拽不回,心里有些纳闷,挂在什东西上?可明明记得让哑妹把木桶搁在屏风角处,方便提拿,怎可能会钩住?判位没有错呀!
无奈偷不得懒,只能站起自
“去敦煌城,最近路是先到陇西,再经休屠、张掖,过小月氏后到。”车夫面打马面解释。
听“陇西”二字立即决定不管它是不是最近,都绝不会走这条路:“有没有不用经过陇西路?”
“有,先到北地,绕过陇西到凉州,再赶往敦煌,这样来要多走两三天。”
“大伯,们就走这条路吧!会多加钱。”
车夫笑应:“成,就走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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