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上话是:迢迢银汉,追情盼双星。漠漠黄沙,埋心伤只影。”
想瞬,不明白签上意思究竟指什。是说盼双星,后来却伤只影吗?忽又觉得前句话用在霍去病身上更适合,但不管怎解,后句却总透着不祥,不愿意再多想:“签上永远都是这些模棱两可话。”
“刚才做个梦,梦见从长安回来,却怎也找不到你,个人骑着马不停地跑,可就是找不到你。玉儿,你答应,不管发生什事情,你定不会跑掉,你会等回来。”
夜色中,他眼睛少些白日骄傲自信,多些困惑不定,安静地凝视着,没有逼迫,也没有哀求,清澄明透,流淌只是丝丝缕缕感情,撞得心疼,脑子还未想清,话已经脱口而出:“以后不会不告而别,即使要走,也会和你当面告别说清楚。”
他唇边绽开个笑:“会让你舍不得和告别。”
立逝,低头俯在膝盖上,闷闷地盯着地面。
“你不用担心,不会逼你随回长安,不过你也不许偷偷跑回大漠。反正你不是还要教李诚功夫吗?再把马术好好练习下,会尽快回来。”
句话未说,他也安静地坐着。
身旁马儿突然长长嘶鸣声,打破周围宁静。
霍去病笑说:“你应该已经领略到些许在马上任意驰骋乐趣,逼你学马不仅仅是希望你有日能和并骥纵横在天地间,还是觉得你肯定会喜欢这种像风般感觉,不想你错过人生中如此惬意享受。”他面说着,面拉起身,“来,今日教你几招本将军驭马不传之秘。”
这人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冷哼声,翻身背朝向他:“对!你回长安,千万别告诉别人在哪里。”
夜半时分,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觉个身子滑入被中,心中大怒,立即用胳膊肘去击打他小腹,霍去病紧紧环抱住,用力摁住挣扎身体,低声央求道:“玉儿,没有别意思,早就走,现在就在旁边躺会儿,你别踢,就躺在榻沿上,保证不碰你。”
想瞬,安静下来,他缩回手,身子也移开,往榻里躺下,给他让出些位置,他低低说声“谢谢”。
他将个竹片塞到手中,摸下问:“什东西?怎像签条?”
“就是签,还是你自己求来。”
心神几分恍惚,想起当年随手扔掉那根签,也想起立在槐花树下动不动他。他竟然去乱草中找回这根签。胸中充满酸酸楚楚感觉,伤痛中还奇异地杂着丝窝心暖,痛楚好像也变得淡些,时间完全辨不清心中究竟是什感觉,这些感觉又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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