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会儿,轻声说:“公孙敖将军看到,似乎不大高兴样子。”
霍去病道:“他这次出这大漏子,按律当斩,回朝后,有众人求情,虽然不会死,但贬为平民肯定是无法避免。当年若非他,舅父早死在馆陶公主手中,舅父直对他心怀感激,定会设法帮他再建军功,让他再次封侯,可他也肯定高兴不起来。再说,就算不高兴,关们何事?们自己高兴就行。”
靠在他怀里,掰着指头笑说道:“就个人,可你呢?姨母是皇后,个姨父是皇帝,另个姨父是将军,舅父是大将军,你继父也是朝中重臣,再加上你姨父、舅父亲随们,这十个指头根本不够算。”
霍去病胳膊上加把力气,嚷痛,他佯怒地说:“让你再胡思乱想!事情自己做主,别人话说得顺耳不妨听听,说得不顺耳才懒得听。何况,你还有草原上狼群,还怕你不顺心就跑回草原,哪里敢让人给你半丝气受?”
转过身子,趴在他肩头:“觉得你对长安城里权力
“呸”声吐出口中骨头,摸摸肚子笑着说:“忍忍,回长安想吃什都行,娘!老子还要去落玉坊叫个娘们儿好好唱曲,老子也当回豪客大爷。”
旁人笑嚷:“去落玉坊有什劲,只能看不能摸,不如去娼妓坊爽落。天香坊还敢借酒装疯占个小便宜,落玉坊你敢吗?听说落玉坊坊主护短护得厉害,只要姑娘自己不愿意,任你是谁都休想,多少王侯公子打落玉坊姑娘主意都落空,恨得牙痒痒,偏偏人家背后有娘娘撑腰,只能干瞪眼。刚拿命换来荣华富贵,可不想为个娘们儿就没命享受。”
众人笑着点头,说起哪家娼妓坊姑娘模样标致,摸着如何,话语不堪,不能再听,忙悄悄离开。
原来落玉坊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得罪很多人,长叹口气。真要让那些王侯公子得到,也不过两三夜工夫就甩到脑后,可因为得不到,偏偏惦记不休,甚至生恨。
正低头默思,忽觉得有人盯着看,抬头望去,李敢和公孙敖行人正随在霍去病身后而行。李敢满面纳闷地仔细打量着,见到正面,惊后望向霍去病,霍去病看他眼,嘴边噙着丝浅笑,有些无可奈何地向摇摇头。
公孙敖看李敢停步子,也看向,仔细看几眼后,方约略认出,脸带不信之色看向霍去病,看到霍去病神情,不信立即化为惊讶。
转过脸,匆匆转入帐篷后,该来事情果然躲不过。
“睡下吗?”霍去病摸黑进帐篷,轻声问。
回道:“没有。”
他从背后搂住:“怎个人坐在黑暗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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