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立即问道:“李妍?这话怎讲?”
掩住嘴,看着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半晌都没有句话,他摇下头:“不知道你在忌讳什。”对陈叔吩咐道:“李三既然已经猜测到是玉儿,那也不用瞒他。直接告诉他,是霍去病和女人深夜无聊,两人闹着玩场,不小心惊扰他们,实在抱歉。们现在正在榻上歇息,他若想逮人就直接过来,候着。正好没有见过长安城牢房长什样子,难得他肯给个机会让们见识见识。”
揪着他衣服,皱眉瞪眼:“不许这说,绝对不行……”
屋外陈叔静默瞬,又赶忙应声“是”,匆匆离去,可怎听着他脚步声有些喝醉酒感觉。
头趴在枕上,捂着脸道:“霍去病,你是在整治李敢,还是在整治?怎觉得你对腔怨气呢?”
点儿事情你还拿不主意?”
陈叔道:“府中警戒不比皇宫差,没有任何人能不惊动上百条良犬就进入府中,而且听闻今日夜里长安城里有狼群闹腾,所以琢磨着……琢磨着……”
看他话说得实在辛苦,替他接道:“陈叔,是半夜溜进来。”
陈叔下松口气,话说得顺畅不少:“正是这推测,所以就把卫尉大人挡回去。结果不会儿,中尉大人又来求见,脸愁苦地说有人贼胆包天到把太子少傅敲闷棍,少傅大怒,扬言不抓到贼人,定会参奏他们个玩忽职守,又挡回去。”
霍去病侧身躺着,神态无限慵懒,视线斜斜地睨着,伸手弹记额头,只是笑:“得!回头亲自去趟少傅府。说更严重吧!现在又是谁来?”
“半半,不过此怨气非彼怨气,而是床第间怨气。”他笑着掰开手,在鼻尖上印吻,“李敢心思缜密,何况这次他又是设局人,和他招招过招,不见得能想过他。索性无赖下,把他暗处布置好局全给打乱,看他怎办。他若时受激,行错步,们也
起先还纳闷怎黑夜里个大官捂得严严实实、独自人在长安城逛荡,原来如此。俯在霍去病耳边低声嘀咕,他又是好笑又是诧异地瞅着,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陈叔回道:“李敢大人奉郎中令李将军命令来拜见,说为霍将军安全,也为长安城律法,请们协助他们逮住逃入霍府刺客,现在正在厅上候着。”
霍去病脸沉下来,冷着声问:“李敢说是刺客?”
陈叔低声道:“是!”
郎中令掌宫殿掖门户,他们指是刺客,那不就是说剌是……陛下?苦着脸说:“似乎闯大祸。这座大山压下来,李妍想压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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