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把酒壶倾斜,将酒往地上倒去,对着空中说:“同为酿酒师,遥敬姑娘杯,谢谢你为等酒客留下雌滇酒。”他又把酒壶递给阿珩,“也谢谢你,让等酒客有机会喝到她酒。”
阿珩也是不拘小节性子,笑接过酒壶,豪爽地仰头大饮口,又递回少昊,“好酒,就是太少!”
少昊说:“酒壶看着小,里面装酒可不少,
将封缸黄土全部染得赤红。已经又到进贡酒时候,男子匆忙间来不及再酿造新酒,只能把这缸酒进献上去,没想到大王喝后,惊喜不已,家人性命保住,可还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不是男子妻子把方子泄漏出去,男子经过此事,心灰意冷,隐居荒野,终身再未娶妻,可也不允许女子尸骸入家族坟地。碰到那个山野小店酿酒女时,事情已经过去上百年,她说奶奶临死前,仍和她娘说‘肯定不是娘做。’这个女子因为自己母亲,在家族内蒙羞终身,被夫家遗弃,却直把母亲酿酒方子保存着,只因她知道对酿酒师而言,酒方就是生精魂所化。”
少昊听得专注,眼内有淡淡悲悯,阿珩说:“听酿酒女讲述这段故事后,生好奇,不惜动用灵力四外查探,后来终于找到另家拥酒方后人。”
“查出真相吗?”
“确不是那个心灵手巧女子泄漏方子,而是他们早慧儿子。他们夫妻酿酒晨,以为小孩子还不懂事,并不刻意回避,没想到小孩子善于模仿,又继承父母天赋,别小孩子玩泥土时,他却用各种瓶瓶罐罐抓着药草学着父母酿酒,他只是玩,但在酿酒大师眼里别有意味,细心研习后就获得酿酒方子。女子自刎后,这位酿酒大师虽然生享尽荣华富贵,却总是心头不安,临死前将这段往事告诉儿子。”
少昊轻叹口气,“后来呢?”
“因为帮那个山野小店中酿酒女查清这桩冤案,她出于感激,就把密藏雌酒方给,不过只会喝酒,不会酿酒,拿着也没用,写给你。”
“不是问这个,是说那个女子尸骸呢?你不是说她被弃置于荒野吗?”
阿珩看少昊眼,心中有丝暖意,他这爱酒,首要关心却不是酒方,她说:“他们在先祖坟前祝祷,把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后,把女子尸骨迁入祖坟,没有和男子合葬,但是葬在她儿子和女儿旁边。”
少昊点点头,举起酒壶喝大口,“这应该是雄酒吧?”
“嗯,他们家族人直以女子为耻,都不酿雌酒,以至于世间无人知道曾有个会酿造绝世佳酿女子,幸亏女子女儿保留方子。不过现在你若去滇邑,只怕就可以喝到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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