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已经感受到九黎族人待客之道,他
她边摸着阿獙头,边对阿獙说:“大荒人暗中把九黎族巫王叫做毒王,他定能救蚩尤,又不懂医术,留下也帮不上忙。对吧,阿獙?”
没有人回答她,她所需要说服不过是自己。
阿珩回到德瓦寨时,德瓦爷爷和米朵才吃完晚饭没多久。
阿珩说:“来吃饭。”
米朵高兴地去热饭菜,德瓦爷爷笑呵呵地说:“明天和寨主说声,再带你去蚩尤寨。”
王神色凝重地问:“姑娘来自神族吗?不知为何事而来?”
阿獙停在阿珩身边,阿珩扶起躺在阿獙背上蚩尤,“不知道巫王可认识他?”
巫王看清楚蚩尤样貌后,面色大变,立即跪倒在地,整个身体都在激动地颤抖,“怎会不认识?们每代巫师在拜师时,都要先跪他木像,对他起誓要守护这方山水自由安宁,只是、只是……从不敢奢想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真看见蚩尤大人。”
阿珩说:“他受伤。”
巫王急忙跪行到蚩尤身旁,查探伤口,从蚩尤身体内小心翼翼地取出截断剑,又仔细地检查着毒势,脸色越变越难看。
“不用,事情解决,不用去蚩尤寨。”
“啊,那就好。”
九黎人善于酿酒,他们酿造酒嘎浓烈甘醇,让阿珩享用顿异常丰盛晚餐。
交谈中,阿珩知道米朵年龄已经很大,早该出嫁,可老人儿媳因为生病,常年躺着,家里事情全靠米朵操持,所以她迟迟没有出嫁。
米朵把自己房间让给阿珩住,那是家中最好屋子。
阿珩侧身坐到阿獙背上,想要离去。巫王知道阿珩来历不凡,忙拦住她,着急地说:“求您帮帮蚩尤大人,大人伤势非常重,这个剑上凝聚剑气又非常特殊,从未见过这厉害剑气,再加上毒……”
阿珩取过断剑刃看眼,剑刃边缘刻着只只凹凸起伏玄鸟纹饰,正是高辛王室徽记,阿珩记起自己身份,心中凛,看向巫王,“你要帮他?第次帮他,被囚六十年,第二次帮他,背叛大哥。”她举起剑,“这剑是未婚夫所铸,他铸造技艺非常好,蚩尤伤口肯定不容易愈合;这把剑是大哥贴身佩剑,是大哥亲手把剑插入蚩尤胸口。”
巫王面色发白,呆呆地看着阿珩,阿珩问:“你现在还要帮忙吗?”
巫王立即摇头,阿珩说:“很好。”她拍拍阿獙,阿獙载着她飞上天空,祭台四周风铃又开始叮叮当当地响。
阿珩听着风铃声,有些失神,她在玉山时,屋檐下挂风铃和这些风铃模样,那漫长六十年回想起来,似乎唯色彩就是蚩尤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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