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办法,对不对?”
蚩尤低头看着阿珩,轻抚下阿珩头发,沉默地摇摇头。
阿珩猛地放开蚩尤,跑出屋子,抬头望着蓝天,大口大口地吸气,可仍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多年三国鼎立,太平无事,就是因为炎帝德高望重,天下民心所向,即使雄才伟略如父亲也不敢逆天而行,
后这句话内容太诡异,几乎让人觉得听错,可他又明明白白说遍,“蚩尤,中毒,活不多久。”
蚩尤去抓炎帝手腕,炎帝没有任何防备,任由他扣住命门,“轩辕族有青阳,高辛族有少昊,神农族却没有个可堪重任继承者,榆罔心地仁厚,可能力平平,祝融过于贪婪残忍,野心大过能力,共工又太古板方正,不懂变通,后土倒是可造之材,但他看似柔和谦逊,却心机深藏,过于隐忍小心,这样群不争气小混蛋还个不服个,只怕死,他们就要忙着斗个不停,榆罔根本镇不住他们。”
炎帝忧心忡忡,“轩辕黄帝已经厉兵秣马、隐忍千年,死讯,就是为他吹响大军东进号角。高辛和神农已经斗几万年,当年俊帝继位关键时期,父王派十万大军压境,若没有少昊力挽狂澜,只怕俊帝成枯骨,这样仇岂能不报?”
炎帝眉间有重又重忧虑,就像座又座山即将倾倒,阿珩身发冷,心狂跳,似乎已经看到千军万马在怒号奔腾,蚩尤却好似什都没听见,只专注用灵力查探炎帝身体。
炎帝语声无奈而苍凉,“大荒几万年和平安宁就要彻底终结,天下苍生又要陷入连绵不断战乱中。”
蚩尤默默拿开手,炎帝凝视着蚩尤,“你能看在命不久矣份上,原谅这个老头子吗?”
蚩次冷着脸说,“你还没死!”语气虽然仍然不善。却再没提要离开。
炎帝笑道:“打算死前封你为督国大将军,不仅神农国全部军队都归你统领,你还有权驳回炎帝决策。不过,神农国军队分为六支,支是炎帝亲随,只炎帝能调动,另五支则……”炎帝叹口气,“实际上你能不能调动所有军队就要靠自己本事。”他站起来,“去给阿珩配置解药。”
炎帝走出去,阿珩立即抓住蚩尤胳膊,结结巴巴地问:“炎帝,他、他、他说都是真、真、真吗?他是医术冠绝天下神农氏,怎可能治不好自己?”
蚩尤淡淡说:“他这生为治病救人,研习药性,尝试太多毒物,各种药性在他体内混杂,直在磨损他身体,他这两年应该又尝试不知名毒草,毒草本身毒,他已经解,可毒草引发几千年来郁积在体内毒素,现在是万毒齐发,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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