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声应道，“大爷，这里能抽烟吗？”
周老头摆摆手：“抽吧抽吧，小心别点着就行。”
韩沉偏头点
根，又敲出
根，递给周老头。周老头也不客气，走过来点，眯着眼开始吞云吐雾。
“好烟哪。”他啧啧两声，看眼韩沉拿过来
资料，“你在找什
人？这馆
按理说，所长在市局人缘更广，对他也极为推崇。他却不找，反而找她这个小兵，深夜黑灯瞎火、还戴着帽子遮掩容貌，不通过正规渠道摸进档案馆——说明这件事，他不想被别人知道。
成，那她就绝不多问。
她在椅子里坐会儿，到底是忙碌天，困意袭上心头。好刑警都有随时随地睡着本领，她抬眸四处看看，椅子上坐着睡可不舒服，她直接爬上桌子，身子蜷，睡着。
——
韩沉站在“失踪人口及身份不明死者”那排档案柜前，抬眸看看，先挑出十几份。柜子与柜子间非常狭窄，光线也暗。他拿着这些资料，走向中央阅读桌。
便。估摸着韩沉这几天也是听闻她这个名声，所以才找他帮这个忙。
周老头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有点见怪不怪意思，慢吞吞地掏出钥匙：“小白，又连夜查案啊？真会挑时候，
刚眯着会儿。”
白锦曦“嘿嘿”笑：“谢啦周叔，改天给你捎条好烟。”
门打开，周老头哼哼唧唧又走回他小屋里。白锦曦伸手打开电灯，照亮室寂静。
她转头看着韩沉。
结果走出去，就看到白锦曦躺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她向右蜷缩，脸正对着他。她个头不矮，此刻整个人却紧紧蜷成团。非常缺乏安全感姿态。
韩沉看她眼，走到桌子最角落张椅子坐下。离她远远，开始翻阅资料。
“咳……这小白啊。”周老头慢吞吞从屋外走进来，手里拿着床毛毯。韩沉抬眸看他眼，继续看资料。
“虽然是夏天，也不能就这睡啊。”他把毛毯盖在白锦曦身上，“小伙子，看着她点。”
韩沉抬头，他所在位置，正对白锦曦脸。从这个角度望去，她眉目舒展、嘴唇轻抿，显得脸颊微微有点肉嘟嘟。睡着样子看起来不如白天美艳，反而有点憨。
他摘下帽子，丢在桌上，抬头环顾周。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他眼神似乎有些不同。平时吧，那漂亮眼睛总是冷冰冰，幽沉迫人。而此刻，他望着满屋子档案柜，目光很平静，很专注。
好像这才是他真正关心事。
白锦曦问：“你要找什？帮你起？”
“你不用管。”他迈步走入排排档案柜中。
白锦曦也不勉强，找张椅子，坐下来。望着他背影，手指在扶手上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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