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诱惑她。
保持若即若离距离,在她耳边低声说话,看着她脖子僵硬但是假装不知。
……
是个人太久吗?还是对寻不到她,太过渴望?抑或是心中对于她长久消失,也有丝怨埋?
竟然鬼迷心窍般开始贪恋,两个人相拥那刻温暖。
夹着烟手,不知不觉顿住。
这些年不是没有女人,尝试诱惑纠缠过他。辛佳是最不依不饶个,此外他走到哪里,似乎都会遇到那几个。
从来不会心动。
从来都是退避三舍。如果缠得狠,他拒绝得也更狠。
可今天……
过阵,那崩裂般疼痛终于过去,他睁开眼,额头上是层冷汗。
突然就想起白锦曦。
想起她今晚说话——求而不得人那多,还不是都得受着。其实辈子挺挺也就过去。
韩沉慢慢笑。
说得好轻巧。
没有半点柔和弧度。
辛佳刚下车,关上车门。他便脚油门,路虎飞驰而去。
——
韩沉就住在警局附近个小区,面积不大两居室,间是书房,间是卧室。装修风格很清雅,收拾得也很整洁。
他洗完澡出来,已经是点多。身上只围条浴巾,走到客厅落地窗前。
韩沉深吸口烟,慢慢阖上眼,靠向椅背里。
他还清晰地记得,跨上摩托,跟她靠近时感觉。明明戴着头盔,他却闻到她发缕丝香气;而女人脖子和手臂上皮肤,细腻如雪;她腰很细,线条柔软。
他有眼睛,不可能视而不见。
而当他伸手从后面环住她,握住车把,明明只是为查案应急举措,他心中却涌出某种温暖感觉。
两人返程时,明明已经不需要共骑,他却用冠冕堂皇理由,再次拥着她,骑那长时间。
从始至终,白锦曦没有诱惑他。
但也在理,不是吗?
求而不得她,就像场隐约却束缚着他迷梦。没人告诉他,她存在;他甚至连她样子都想不起来,却在吃饭、走路、睡觉时候,不知不觉就走神乱心。
他就是觉得,应该还有个人,也在这里。
在他身边,在他生命里。
他点根烟,静静地抽会儿。或许是深夜里凉意,令他突然又想起,今天跟白锦曦共骑那幕。
窗外,整个城市仿佛已陷入酣睡。
辛佳刚才话又跳进他耳朵里:那只是你在昏迷年里,产生幻觉和梦境而已!‘她’根本就没存在过。
他伸手揉揉额头。
据说是办案中次意外事故,他头部遭到创伤,导致失忆。而之后这些年,时不时都会头疼欲裂。
他倒两颗止疼药,咽下,然后在椅子里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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