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韩沉居然被烟呛到,把抓住她手,“真会喊。”
白锦曦转头望着他笑,瞬间怔住。月光之下,他脸却是模糊。双眼睛里隐约映着灯光,晦涩如同她身后这江秋水。
他还握着她手指,锦曦心跳“扑通、扑通”加快。
“走吧。”他松开她手,转身之时抬手吸口烟,然后就个人朝前方走去。
白锦曦:“……哦。”跟上去。
吃完饭,两人走出餐厅。天已经黑,长江两岸,灯光璀璨。锦曦揉揉肚子,提议:“走走消消食吧。”
“嗯。”他将夹克搭在肩上,走在她身侧。
江岸边,是杂草丛生滩涂,中间被人踩出条路。两人便沿着这条路,慢慢往前走。江风徐徐吹来,有小孩从身旁嬉闹跑过,时谁也没说话。
锦曦白天已经看过长江,开阔而浑浊,犹如海面。可此刻从江边走过,却是另番景致:江水是暗黑,也是澎湃,随着轮船驶过,不断拍打着岸边。黑夜中潮起潮落,听在耳里,令人心仿佛也空旷起来。
“过去看看。”她提议。
复,显然也有点意外。
锦曦点头:“是啊。你不知道吧。他呀,是个学霸。别不行,就是考试厉害,考试帝啊。仅次于他。”
他看她眼,那目光有点深沉,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
这时,服务员上菜。锦曦拿起筷子,夹样,又夹样……
居然都超级好吃……
——
韩沉开车送她到酒店楼下时,已经是九点多。
酒店门
韩沉没有异议。
站在江水边,脚踩在沙土里,风更大。锦曦望着远处层层平缓推来浪,只觉得很喜欢,双手张开放在嘴边,“啊啊——”地大喊几声。
转头,韩沉低头在点烟。火光映亮他脸,他在笑。
种说不出情绪,瞬间在白锦曦心底蔓延开。她转头看着江水,不让这种情绪在脸上泄露出来。
心念动,也带着几分好玩劲头,她再次张开嘴大喊:“韩……混……蛋……哪……”尾音拖得很长,还带着点颤抖花腔,不像是在喊人名,倒像是老城每天走街窜巷卖臭豆腐老人吆喝。她瞬间福至心灵,继续喊出很对称下句:“臭……豆……腐……哎……”
她抬头瞟他眼。
难怪他那挑剔,口味很刁嘛。
韩沉也拿起筷子,吃起来。他吃饭时跟平时样子有所不同,拿筷子手势很漂亮,吃得比较慢。并且只吃自己喜欢,盘荷塘月色,只看他反复夹藕、再夹藕,香菇、西兰花、木耳却完全不沾;而两个辣菜,他筷子也没伸。
不知怎,这安静地两个人吃着饭,锦曦心情却慢慢飞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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