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
。
他静几秒钟，掉头开往机场。
7点多
时候，手机
“林总，你今天什
时候来公司？会议差不多要开始。”
林莫臣喝杯热水，重新躺回床上：“今天不来，你们自己先处理。”
“哦。”孙志有些意外，因为林莫臣几乎从来没因任何事耽误过工作，“没事吧？”
“没事。”
挂电话，林莫臣伸手揉揉疼痛额头，然后拿起房间电话，叫份餐过来。
窗帘紧拉着，房间里昏暗
片，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林莫臣醒来时，额头依然是滚烫，脑子里昏昏沉沉，人仿佛飘在云端里。他起身打开灯。
房间里显得特别空旷。她行李箱和所有物品已经不在。昨天他回来时，就不在。
林莫臣走到冰箱前，他知道自己需要吃点东西。拉开冰箱门，首先看到是半盒鲜牛奶。还是前两天他买给她。
她没什见识，牛奶都喝国产速溶奶粉。自从某次她告诉他不喜欢喝红酒后，他就时不时地在高级超市给她买这种鲜牛奶。她很爱喝，每次都捧着杯子说好喝好香。只是他工作忙，隔三差五才想起给她买次。最近这段时间，才每天记得去买。
餐点很快送到，林莫臣简单洗漱，坐下慢慢地吃。吃小碗米饭后，突然伸手拿起垃圾桶，又全吐出来。他慢慢吐口气，拿水漱下口，倒下继续睡。
再次醒来时，已是隔日清晨。他是在某个时分，突然特别清醒地睁开眼睛。脑海中第个念头，就是今天是木寒夏离开日子。
他拿起床边手表看眼，6点10分。今天是周，工作日。他摸下头，还有点热，但是不那烫。他脸色淡漠地起床，换好衬衫西装，系上领带，准备去上班。
清晨路，格外空旷，还有薄薄雾气未散。他开会儿车，旁边只偶尔有车经过，明明两旁高楼林立，却有开在无人郊区错觉。
在个红绿灯路口，他停下，手指慢慢地在方向盘上敲着，然后抬起头，望着城南机场所在方向。雾已经散，那里天空片明朗干净。高空中还有架很小飞机，正在离去。
林莫臣把牛奶拿出来，丢进垃圾桶。还有她买水果、糖果、酸奶……样样拿出来扔掉。
冰箱空，他关上门，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手顿住。
里面是她给这个小窝买常备药。退烧药、感冒药、消炎药、跌打药……应俱全。那还是两人没有离心时候，她得意地向他炫耀说：“
总是个人住，这些常备药简直信手拈来，请叫居家小能手。”
林莫臣拿出片退烧药和消炎药，丢进嘴里。脸色静默地慢慢嚼吃掉。
孙志在这时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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